“既然這么安全,就不能改一下特招協議,讓必定獻身這一條去掉嗎?”高正明反問道。
“老弟啊,你要明白,國破山河在。哦不對,是覆巢之下豈有安卵的道理。反正修真界沒了,大家都活不了,這一條有沒有也沒差。簽了的話,還能顯現出你的大度。”孟白苦口婆心的說道。
“對,正明,這小伙兒說的對。”高萬山在兩人的背后說道。
“不,其實是有差別的。我當然可以在修真界的有覆滅危機的時候戰死,即使我很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是這個世界多少還是有幾個我在乎的人。但是關于具體實施,我是有異議的。”說著,高正明將孟白搭在他肩膀上的拿了下來,面對著孟白說道,“我不想執行由神州大學所下達的某個必死卻還要去做的任務。”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計劃的比神州大學的策略部門還要好?”孟白反問道。
“畢竟他們不會以我的立場計劃。此外,我還有一些很自私的因素,在能夠犧牲掉其他人的情況下,我不會犧牲我自己。”高正明如此說道。
孟白稍稍有些驚訝。
“這幾次我們之間的交談,你都展現出了出人意料的直白。說實話,我以為充滿挫折的生活會讓你變得十分謹慎。”
“即使是相同的經歷,對于不同的人,也會有不同的結果。況且,和什么樣的人說什么樣的話,都是看人下菜碟,如果不是之前看過你的直播知道了你不是一個惡人,也不是一個笨蛋,那么這些話我也不會說出口。”
“所以說你以為你很聰明?”
“不一定,但我認為經驗教給了我許多東西。”
“好吧,看來經驗確實教給了你這些東西。其實當初我和校長談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這么多。主要是收到特招通知的時候太興奮了,一下子把能通知的人都通知了一遍。后來才反應過來,是要簽死亡協議的。可是這時候反悔,不就是太丟人了。”孟白聳了聳肩。
拒絕神州大學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有著真知灼見,從自身的角度出發,確定了神州大學的特招對自己弊大于利,或者有自己無法接受的條件。
而另一種,是自以為有著真知灼見,靠著拒絕神州大學,來或者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滿足感的人。
至少這一刻,孟白覺得高正明還是屬于第一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