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你的理解還是有一些錯誤。可能你不是神州大學的學生,所以不太了解這些年修真界戰爭的本質。其實所謂的犧牲特招生戰死的任務……不是一個特招生戰死,就能夠扭轉戰爭的局面了。修真界的戰爭,是曠日持久的。在規模上,也是比較宏大的。總而言之,戰爭進行的時候,會有幾組敢死隊。其中會征召一些有志之士,這些人是自愿的。當然我們也是自愿,只不過這個自愿的協議是在這個時候就簽下了。”
孟白拿出那份死亡協議,在高正明的眼前晃了一下。
“所以說,我們其實也只是無關緊要的一份子?”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一定。特殊命格,總會有一些十分神奇的作用,就好像我,大概就是戰爭爆發的時候,用藥強行把我催到化神期,然后扔進敵方世界。靠著不死的命運之力,在敵方世界搞破壞。而普通的敢死隊,也只是作為戰略力量,去執行,斬首,潛入,奇襲這樣的任務。所以說,犧牲掉其他的人會有其作用。但是犧牲你我,卻會有著無可替代的作用。”
孟白解釋地的確十分清楚了。
“所以說,我是不可能有犧牲其他人的機會,來代替犧牲我自己?”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依然可以考慮,在這場戰爭當中,是不是一定要犧牲掉我們才會獲得勝利。當然,其實這個事情也不用怎么考慮。雖然說神州大學的特招生死亡率很高,但是學校其實還是很看重我們的,一般的小場面根本就不會消耗我們的生命的。”
“你怎么知道?”高正明有些懷疑。
“我看過有些前輩的自傳啊。那個前輩曾經有十三次以為到了學校要犧牲自己的時候了。有的時候,他甚至覺得戰爭的確到了十分危急的時刻,自己恨不得都要犧牲自己往前沖了,學校還是勸他克制。不過他的自傳沒有寫第十四次,他就是死在那一次的危機當中。不過可以推斷,那次的危機的確是極為不同尋常的,因為關于他死的那一次危機的當然,即使是我也沒有權限查閱。要知道,我們特招生對于過去的特招生有著很多的權限的。”
孟白用一種很是夸張的語氣,試圖向高正明表示那場危機的不同尋常。
實際上這一次孟白覺得,自己無論用什么樣的語氣,都難以表示出事情的夸張程度。
因為他很難解釋,作為修真界最為開放的大學,神州大學究竟為自己的學生,開放了多少隱秘的檔案。
然后在這個基礎上,神州大學又如何給特招生以更多的命格研究權限。再在這個權限上,十四次,他就是死在那一次的危機當中。不過可以推斷,那次的危機的確是極為不同尋常的,因為關于他死的那一次危機的當然,即使是我也沒有權限查閱。要知道,我們特招生對于過去的特招生有著很多的權限的。”
孟白用一種很是夸張的語氣,試圖向高正明表示那場危機的不同尋常。
實際上這一次孟白覺得,自己無論用什么樣的語氣,都難以表示出事情的夸張程度。
因為他很難解釋,作為修真界最為開放的大學,神州大學究竟為自己的學生,開放了多少隱秘的檔案。
然后在這個基礎上,神州大學又如何給特招生以更多的命格研究權限。再在這個權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