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這些人值不值得。”
梅也跟著坐上天臺:“那我們現在干嘛?”
蕭寒看著遠方,紐約的夜風迎面吹來。
“先逛逛,我還沒好好看過這個宇宙的紐約。”
梅眼睛一亮:“太棒了!我知道皇后區有家超棒的披薩店,還有布魯克林的地下涂鴉街,時代廣場的霓虹燈。”
蕭寒打斷她:“你話一直這么多?”
梅笑嘻嘻地戴上面罩:“遺傳的。”
蕭寒笑了:“你看著年紀不大,多少歲了?”
“18歲。”
梅帕克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蕭寒,忽然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突然問別人年齡,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蕭寒:???
梅帕克覺得自己計謀成功,哈哈笑起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遠處的警笛聲和消防車的鳴響交織在一起。
而他們所在的角落卻異常安靜,只有夜風輕輕拂過。
梅晃著雙腿,手里捏著一罐剛又從自動販賣機借來的可樂。
“所以。”她側頭看向蕭寒。
“我們現在算是臨時搭檔了?”
蕭寒沒有立即回答,目光掃過這座陌生的紐約城。
霓虹燈在雨后的路面上投下斑斕的倒影,街頭藝人的薩克斯聲隱約可聞。
一切都和他熟悉的那個宇宙如此相似,卻又微妙地不同。
“暫時是。”他最終說道,接過梅遞來的可樂,單手彈開拉環
梅帕克眼睛一亮:“太棒了!我從來沒和超人組隊過!”
蕭寒輕笑出聲。
這個女孩身上有種奇特的活力,讓他想起自己宇宙的卡拉,如果卡拉是個話癆的話。
“那就先逛逛。”他站起身。
“帶路。”
梅歡呼一聲,一個后空翻躍起,蛛絲精準地黏在對面大樓:“跟緊啦,新人!”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紐約的夜空成了他們的游樂場。
梅帶著蕭寒穿梭在摩天大樓之間,從時代廣場閃爍的廣告牌上一掠而過。
在中央公園的樹梢上蕩秋千,甚至偷偷潛入了已經閉館的自然歷史博物館。
“看!這是我爸第一次被咬的地方!”梅興奮地指著一個蜘蛛展區,隨即又沮喪地垮下臉。
“哦對,這個宇宙可能不是。”
蕭寒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些毛茸茸的節肢動物:“所以你的計劃是找個倒霉蛋來被咬一口?”
“才不是!”梅抗議道。
“要經過嚴格篩選的!品格測試、體能評估,心理素質。”
她的聲音漸漸弱下去,“好吧,我還沒想那么遠。”
黎明前的微光開始浸染天際線,他們停在了布魯克林大橋的最高處。
梅癱坐在鋼纜上,面罩拉到頭頂,金發被汗水黏在額前。
“累了?”蕭寒挑眉。
“才沒有!”梅立刻挺直腰板,隨即又垮下來。
“好吧,是有點。你都不累的嗎?”
蕭寒沒有回答,目光落在遠處一棟普通的公寓樓上。
超級視力穿透墻壁,看到一個亞裔少年正伏在書桌前熬夜寫作業,桌上擺著中城科技高中的學生證。
“那個怎么樣?”他指了指。
梅瞇起眼睛:“羅素?成績全a,校籃球隊,父親是消防員。”
她調出手腕上的微型電腦,“咦?上周還阻止了一起校園霸凌?有潛力!”
“不急。”蕭寒收回目光。
“再觀察幾天。”
梅狡黠地笑了:“所以這就是你的考察方式?偷偷當別人的守護天使?”
晨光中,第一縷陽光穿透云層。
蕭寒轉身望向逐漸蘇醒的城市:“今天去哪?”
梅歡呼著蕩起蛛絲:“唐人街的早茶!我知道有家蝦餃超級…..”
“哇哇哇!”
她的話沒能說完,因為蕭寒已經拎著她的后領騰空而起:“指路。”
兩人的身影劃過破曉的天空。
而在某個房間里,那個叫羅素的少年推開窗戶,疑惑地揉了揉眼睛。
他發誓剛才看到了什么飛過去,但此刻的天空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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