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左休言手臂處像被錘子砸中,手上的繩子掉落在地。
“嘭!嘭!嘭!”又是三槍,直擊背后。
子彈掉落在地叮叮當當。
這衣服雖然能讓子彈不進入身體,但該有的疼痛卻依舊不會減少。
左休言咬牙,才沒痛呼出聲。
此時,泥土已經覆蓋到了她的肩膀,然后停在此處不動。左休言脖子以下的肢體都無法動作,成了站在原地一個結結實實的石傭。
“敢打我?你再打一個試試看啊!”張天撿起匕首朝這邊走來,站到了她面前。
左休言呼吸有些沉重,身上傳來的絞痛讓她腦子有幾分空白。
張天將匕首謹慎地抵在左休言脖子上:“你不是雙技能嗎?繼續放啊。”
他那天在本子上只能看見等級,無法知道具體的能力。
“放啊!”他加大了聲音。
這聲音刺的左休言耳朵生疼。
她深深呼吸了幾口,努力讓自己忘卻疼痛,聚起精神。
剛剛視線威壓,既是為了讓對方無法躲避,也是想打斷對方技能的釋放。
結果是,雖然控制了對方軀體,卻不能破解對方的技能,土塊依舊在蔓延。
所以她現在也沒有必要繼續使用,只會消耗自己的精神而已。
現在的武器被打掉,移動被限制,技能無用,又該怎么破局?
見左休言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張天大笑了起來:“a級覺醒者,就這?就這?是什么輔助技能,所以用不了吧,哈哈哈哈。”
“直說,你想,做什么?”左休言忍著疼,咬牙一字一句問出,眼神冰冷。
她討厭疼痛,尤其討厭別人給自己帶來的疼痛。
左休言將視線移向不遠處的水母。
只差幾只!只差幾只自己就能有新技能!
新技能未必會有攻擊,但自己現在翻盤的希望都在于此。
自己根本無法碰到,有什么辦法殺它們嗎?
不,不對。
不需要實際碰到,自己的技能或許也可以達到拉仇恨的作用,將它們引過來。
她立即朝異形水母使出了視線威壓。
但水母沒有任何反應,精神力也沒有消耗的感覺。
距離不夠!技能沒有落在怪物身上。
左休言緊盯著水母的移動路線,好在它們不是固定不動的,而是隨機的向四處漂浮,只要再等待二十七秒,就會有一只往自己這個方向靠近。
“你以為買個衣服買個武器就了不得了?”張天揚了揚手里的匕首,“我就讓你看看,你就算有了這些也沒用。”
“還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讓我出丑,我就是收拾你一頓出口惡氣。”
“反正你的衣服能防彈,又死不了。”
身為覺醒者,也并不能逃脫法規,不可以隨便殺人,殺人必要償命。
所以他也只能找無人的地方,來這威脅恐嚇,偷襲后用一些手段折磨人。
“跪下給我道歉,我就放了你。”張天指了指地面。
“呵。”左休言嗤了一聲,“你也不過如此了,不是用實力來讓別人佩服,而是用些下賤的手段來逼迫。”
張天臉拉了下來,用槍指向左休言的腿,土塊溶解了一小片。
“嘭!”
鉆心的疼痛再次襲來。
張天像是欣賞一般,看著左休言痛苦的樣子:“對了,你得給我說謝謝啊。我幫你試了這么多次,你的衣服真好用,的確能擋彈,哈哈哈哈哈。”
左休言忍痛冷笑,心中的默念也到了尾聲:“……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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