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繼續看著第二雪花的細節,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去!”
腦子都感覺被冰了一下。
“這個雪花的樣子,和剛剛的不一樣!”
這個雪花中間是圓形,向外蔓延出菱形,然后又在菱形相接凹下去的地方長出枝干,然后分叉,再向外接了圓形,就像是葉子之間有了花苞。
在大體框架沒有變動的情況下,所有的細節都改變了!
“她,不僅做了兩個,兩個還不一樣……”
長度不一樣,大小不一樣,形狀不一樣。
她沒有和別人似得做兩個相同的出來,而是在調整,改變各種條件。
“……她沒有光學教員。”
“是她在用教員的方式來制作自己的雪花……”
別人在想著怎么套公式。
而她,不僅用公式解答出了完美結果,還自己又研究出了一個解法。
“第二個的難度也不弱,其實也算是二次分支……”
“兩個的難度,都媲美教員的標準?”
這也太過可怕了。
“那,那時間,不是又能減少么?”
“我還以為她花了這么長時間做了一個牛逼的出來,結果這40分鐘是做了兩個。”
“嘶,對啊。”
而就在這時候,有人喊道:“大雪花的尖端那是不是有凸起?”
“啥?”
所有人仔細看去,因為剛剛的放大,大雪花的每個分支也清晰了幾倍。
每個主桿上的尖端,兩側確實各有一個凸起。
“這……”
“是新的分支嗎?”
“不,不可能吧……”
眾人再次比對,分析。
所有凸起,小到只有微微的弧度,像是一個很難被發現的小小疙瘩。
不是精神力不穩而形成的波動和粗糙,它們邊緣平整,互相對稱,和上一組的距離是成比的!
這,確實是分支!
它只是還沒長出來而已,只有那么一個苗頭。
左休言,居然在構建第七次分支!
“原來六次并不是最高標準?”
“所以,做到教員的程度,她還沒停止嗎?”
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先震驚她居然能做到,還是震驚她這種不設限的心態。
分支越多,需要關注的地方也越多,也越耗費心神。
簡直就像是搭平衡木,不斷往上放各種東西來讓它保持平衡,不要坍塌。但每增加一個東西,就會更容易倒掉。
僅僅是控制球里面的物質都已經很累了,還要做出這么多分支,保持每個分支的細節,邊緣的規整,距離的大小……
持續不斷地維持精神力的穩定……
這也太難了,想想頭都已經疼了。
自己一組都費力,她是兩次分級,不同樣子,這么精細,還在往更高層次前進?
那,為什么這最后一組是幾乎發現不了的狀態呢?
要不是放大,也看不出這細微的不同。
是到極限了,所以長不出來?
畢竟能達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得了,再往上走,難度也會越大。
長不出來也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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