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拿左休言和宋教員的視頻對比，幾乎看不出區別。
“都進行到了三級分支，精細度也毫無差距……”
“簡直就是完美復制。”
“上課前，教員說……想跟我一樣，你們還達不到這種程度，對吧？”
不少人回想了一下，愣愣點頭：“是有這么一句……所以才拿出例子來啊。”
“我還在想著怎么達到最低標準，她已經考慮怎么做到和教員一樣了？”
有人第一次就能達到及格線，有人第一次就達到高分線，而有的人，第一次就直逼規則制定者？
不少人心嗖的一下冰涼涼的。
剛剛還稍微慶幸，連大神都和自己一樣完不成，然后又看到她只完成了一個，有點小小竊喜，可是現在……
一個又怎么了，一個頂三個，頂五個……就算只有一個，也碾壓全場。
“雖然從時間來比，左休言差得太遠了。教員只用了短短幾秒就完成了，而她耗費了將近四十分鐘。”
“確實是這樣。可，那是教員啊。”
首先精神力就高于所有人，其次，是專門教這個事情的，多少年，多少次的給學生演示，熟練到都能成為身體的一部分了。
左休言，是初學者。
第一次，從結果上做到了等同，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了。
“以后等她慢慢熟練，想縮短時間應該很容易。”
不少人點點頭。
隨即有人嘆口氣：“臨下課了，來這么刺激的一下。”
被狼尾女生打擊完，又被左休言打擊。
再看了看旁邊，沒有人完成要提交的。
“還好。這樣的事有一兩個就夠了，多了心臟受不了。”
旁邊的人拍拍肩膀：“別想了，還是出去逛逛壓壓驚。又不止這一個課。”
不少人準備等教員說結束就起身往外走了。
“中心厚度不對？”宋教員眉頭緊皺。
隨著他的話，屏幕上的畫面再次放大。
“啥不對？”
“這是要看什么？”
之前的人放大一次也就足夠了，她這個放大兩次還不足以觀察完畢嗎？
這時候，宋教員讓球不再水平轉動，而是停下來，然后上下左右的微微晃動。
在光線和傾斜角度的變化下，眾人驚呼出聲。
“什么？”
“我好像看到另一層起伏？”
在中間的位置，有更精細的變化，像是在六邊形上畫了一層紋路。
“她這是……增加更多的細節了？”
隨著更加仔細的觀察，有人大叫：
“不是！不是！”
“這是雪花，第二個雪花！她還有一個！”
如果說，之前的雪花有指甲蓋大，中間的六邊形只有米粒大。
而，這個新發現的雪花，小的多，整體只有螞蟻大。
就像個薄如蟬翼的貼畫，粘在小小的六邊形上。
再加上凝聚物質的顏色和質地一樣，而且很薄，又離的很近，之前根本就沒看出來。
眾人臉上的表情繃不住了。
“不是只做了一個，而是做了兩個？”
“她……按照教員的要求達到了，她說的完成，是真的完成……”
“我還以為她鼓足勁做了一個好的來抵數量……”
連宋教員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看左休言，又看了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