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妾搖頭。
萬長天解釋著,“月闕徒孫再囂張跋扈慣了,也不敢當著無鳳老母的面去碧羽宗的地盤鬧事,除非他是嫌自己過得太滋潤了,想吃點苦頭......”
“所以,是有人叫他這么做的嗎?”汐妾不確定地問,“可是這有什么好處呢?”
萬長天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慰模樣,“至于具體怎么想的可能就要去問問月落仙宗的那些人了,不過老夫大致也能猜出一些來......這怕是沖著無鳳老母而來。”
“而小遠倒是好巧不巧牽連其中了。”萬長天嘆了口氣,“不過,既然無鳳老母有言在先,答應了無鳳老母的條件,我這次就不便出手了......這也算是替小遠還了無鳳老母的賬了。”
汐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聽師祖的語氣,好像是他和無鳳老母之間達成了什么條件。
似乎還是為了給小師叔還債
場上的情況也正應驗了萬長天的話。
哪怕月闕徒孫被人抽腫了臉,也依然沒有長輩出來,唯有那目光冰冷的渺月仙子出現在蘇遠眼前。
渺月仙子目光掃過蘇遠,輕吐一口氣,似是松了氣,“原來真的是你......”
蘇遠微微皺眉,“什么意思?”
“濁九天的傳承,真的落到你的身上。”渺月仙子沒什么感情地淡淡道。
渺月仙子的話讓蘇遠意識到一件事。
月落仙宗所在濁九天的傳承,或許也落在了他對面的這位渺月仙子身上。
當蘇遠將心神沉于煉仙為性法之上時,隱隱間感覺到對面的渺月仙子身上傳出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這種吸引力極為奇怪,這并非異性之間的吸引,而是一種......“道途”之上的吸引。
他們就好像同類,應走在同一條道途之上,踐行著他們的使命。
至于具體是何使命,蘇遠也不知曉。
他只是油然而生這種感覺。
或許
蘇遠再度得出一個猜想。
若是月落仙宗所得的濁九天傳承落在了渺月仙子身上,渺月仙子作為集齊煉仙為性之法的人,那么或許,所有集齊了煉仙為性之法的人都是走在同一條道途之上的人。
他們都是同一類存在,這是由他們所得傳承帶來的結果。
“月落仙宗竟然讓最終的傳承落在一個弟子身上。”蘇遠沒想到月落仙宗會讓第一個集齊煉仙為性之法的名額落到一介弟子身上。
他能第一個集齊煉仙為性之法,不過是各種因素堆疊之下的結果。
可換做其他宗門,卻未必能有這個待遇。
對蘇遠的話,渺月仙子只是沒什么表情地勾了勾嘴角,倒是她身邊的白月氣沖沖地瞪著蘇遠,不忿道,“渺月師姐才不是什么弟子。”
蘇遠瞥了眼白月,“一個暖床丫鬟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