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咳咳……”
陳立發出一陣劇烈咳嗽,從嘴里噴出一大口黑血。
還好安卿魚閃得快,不然這口黑血就得噴他臉上。
見陳立從手術臺上坐起來,安卿魚急忙道:“傷口還沒縫合呢!”
陳立視線有些模糊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敞開著的肚子。
心臟有力地迸動,肺葉吸收著空氣……
“靜靜呢?”
他摸了摸空空蕩蕩的胃部。
“是這個嗎?”
安卿魚指了指一旁一團裹著大千錄的黑色物體。
這玩意兒的手感就像是黑色的史萊姆,滑滑黏黏的。
陳立急忙接過靜靜塞到肚子里,感受到靜靜劃開胃部鉆了進去。
他這才松了口氣。
做完這一切。
陳立又無力地躺在了手術臺上,他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我這是在哪?”
他看著手術室天花板上明亮的白熾燈。
四周擺滿了各種透明罐子,里頭泡著各式各樣的身體部位和器官。
安卿魚介紹道:
“神諭使們的改造室,被我臨時改成了手術室。”
“神諭使呢?”
“江洱攻占了‘羽津’系統,搶到了‘凈土’的控制權,那些神諭使現在成了喪家之犬。”
聽到這個消息的陳立笑了。
是發自真心的笑容。
原文劇情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出現而被影響。
眼下只需要找到日本龍脈。
有‘羽津’系統的資料,應該不難搜尋到龍脈的下落。
陳立將自己要尋找龍脈的想法說給了江洱。
江洱的少女投影聽完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復陳立。
而是轉頭看向她的主心骨,安卿魚。
安卿魚點點頭道:“去吧,陳立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以后陳立提的要求不用再征求我的意見。”
“好的。”江洱投影消散,開始鉆進‘羽津’系統的資料庫里翻找陳立所需要的東西。
陳立向安卿魚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
但很快江洱就有了結果。
‘羽津’系統的資料庫里沒有任何有關龍脈的記載。
陳立一愣。
不應該啊。
寓都出現了,說明這件事一定會發生。
可為什么找不到日本的龍脈呢?
是被人藏起來了?
還是日本龍脈不在日本?
陳立胡亂的猜想。
這不是沒有可能。
連大夏的龍脈都差點被法教搶走。
日本的龍脈被人搶走,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寓預言的事情是一定會發生的,但什么時候發生并沒有一個準數。”
陳立閉上眼睛,發散著自己的思維。
不能站在斬神世界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在寓和龍脈這種事情上,要代入到大儺世界的角度。
龍脈是一個世界對抗司命的唯一手段。
也是這個世界存在的根基。
跟龍脈有直接關聯的……是皇帝!
可眼下的日本哪有皇帝,只有個首相,還被八筒給騙出來殺了。
壓根就沒有天皇,首相之上就是代表著神明的神諭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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