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隨手就拿了東西出來,目的是為了詐一詐對方,看看他們到底是什么目的。
方才那名被他率先攻擊的黑衣人,倒下時手中似乎也掉落了什么,只是光線太暗,他未能看清。
此刻拿出這木鳥,也是一種試探。
那兩名黑衣人看到木鳥,眼中果然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攻勢也為之一頓。
就是現在!
陸亦瑯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手腕陡然發力,長劍化作一道匹練,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刺出。
“噗嗤!”
“啊!”
一名黑衣人慘叫一聲,捂著受傷的右肩踉蹌后退,手中的短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另一名黑衣人見同伴受傷,知道今日斷無幸免,眼中兇光大盛,竟不顧一切地撲向陸亦瑯,試圖抱住他,為同伴爭取逃脫的機會。
陸亦瑯眉頭一皺,側身避開他的熊抱,手肘順勢向后猛地一擊!
“咔嚓!”
一聲清晰的骨裂聲響起,那黑衣人悶哼一聲,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僅剩的那名受傷黑衣人見大勢已去,臉上血色盡失,轉身就想逃。
“想走?”陸亦瑯豈會給他機會,身影一閃,便已擋住了他的去路。
就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火把的光芒也由遠及近,迅速將整個小院照得亮如白晝。
“保護將|軍!”
“賊人休走!”
伶月找了陸管家,帶著一隊手持兵刃的護衛,及時趕到,將小院圍得水泄不通。
那名受傷的黑衣人看著四周明晃晃的火把和寒光閃閃的兵器,臉上徹底露出了絕望之色。他知道,自己已經插翅難飛。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猛地一咬牙,似乎想要咬破藏在口中毒囊自盡。
陸亦瑯目光一凝,早有防備,腳下一動,已欺身上前,一掌切在他的下顎。
“呃!”
黑衣人悶哼一聲,下巴被卸掉,口中毒囊未能咬破,滿嘴鮮血,癱軟在地。
陸亦瑯俯身,從他口中搜出一枚小小的蠟丸,又在他身上快速搜查一番,除了一些尋常的傷藥和幾兩碎銀,并無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將|軍!”陸管家快步上前,見陸亦瑯安然無恙,這才松了口氣,但看到院中倒斃的兩人和被擒住的一人,以及滿地的狼藉,還是心有余悸。
“將這活口看好了,嚴加審問。”陸亦瑯指了指那個被卸了下巴的黑衣人,對護衛頭領吩咐道,“務必撬開他的嘴,問出幕后主使和他們的目的。”
“是,將|軍!”護衛頭領躬身應道,立刻指揮手下將那黑衣人捆綁結實,堵上嘴押了下去。
陸亦瑯這才走到那名最先被他擊倒,似乎有所發現的黑衣人尸體旁,蹲下身子。
方才光線太暗,他只顧著應敵,此刻在火把的照耀下,他終于看清,那黑衣人死前手中緊握著的,并非什么金銀珠寶,而是一小塊碎裂的布料,布料的顏色和質地,似乎有些眼熟。
他撿起那塊布料,仔細端詳,眉頭漸漸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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