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溫云眠時她便有些驚訝,沒想到溫云眠當真如此貌美,不由得心生不滿,便陰陽道,“貴妃娘娘安排的有些不妥當吧。這妧貴人才剛剛成了皇上的妃子,哪里就能伺候得了皇上了?她了解皇上的習慣嗎?再說了,皇后娘娘還站在這里呢,怎就容得貴妃娘娘在這里指手畫腳?”
惠妃憑借著自己在宮中的資質,對舒貴妃絲毫不讓。大家都是舊人,誰怕誰。
舒貴妃嘴角戲謔,從不將這個缺心眼的惠妃放在眼里,“惠妃這話就說錯了,皇上讓本宮協理六宮,本宮怎么就管不得?別是有些人人老珠黃,便不想讓其她新人湊近皇上。如此心眼昭然若揭,反倒讓妹妹們覺得惠妃小氣。”
“你!”惠妃吃癟,氣的不輕,“你說誰人老珠黃?”
溫云眠安靜站著。前世惠妃就從沒能在嘴上贏過舒貴妃,這一世還是如此。
前世舒貴妃也曾銳評,說惠妃一大把年紀,卻幼稚單純,又缺心眼又愚蠢,溫云眠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誰都得避舒貴妃的鋒芒,偏偏她要迎頭直上。
皇后都還沒發話,舒貴妃就斬釘截鐵的拍板,“這件事情就按本宮說的辦,若是等妧貴人照顧完皇上,皇上還未清醒過來,便再安排其她的妃嬪就是了。”
舒貴妃看向溫云眠,“妧貴人,你意下如何呢?”
溫云眠屈膝,“嬪妾遵旨。”
“答應就好。”舒貴妃淡淡的瞥她一眼。
朝陽宮忙碌起來了,太醫們晝夜不離地照顧在君沉御的身邊,舒貴妃更是親自上手照顧,其她的妃嬪自然也就沒有待在這里的必要了。
出去后,云漾有些擔憂,“小主,舒貴妃一向看您不順眼,前兩日那來捉奸的純嬪不就是她的心腹嗎,如今忽然讓您侍疾,怕不是又有什么詭計了。”
溫云眠何嘗不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舒貴妃壓根沒有要提拔她的緣由,“走一步看一步吧。”
惠妃本來也沒打算再為難溫云眠,可是嫻妃追上去后,三言兩語就讓惠妃氣惱了。
“豈有此理,你敢拿她和本宮相提并論?”
嫻妃無奈的說,“實在不是妹妹拿她跟您相提并論,可是娘娘這段時間不曾出門,不知宮里的人都說妧貴人酷似當年的娘娘,說不準什么時候就將娘娘取而代之了呢。”
惠妃冷哼,“她也配!”
雖然嘴上不屑,可惠妃心里卻在意的很,從她,第一眼看到溫云眠的時候就覺得溫云眠嫵媚,可不就是和當年的她一樣嗎,真是可惡。
于是她什么也不考慮,直接追上了溫云眠,“你站住!”
看到惠妃怒氣沖沖的過來,溫云眠便知她又被人挑撥了,心中無奈,卻也屈膝行禮,“嬪妾見過娘娘。”
“本宮聽聞你新入宮,卻不老實的很,你可知道,宮里最容不下的就是你這種詭計多端的人!”
惠妃惱怒的看著溫云眠,本來還等著溫云眠狡辯,然后再以以下犯上的借口狠狠的教訓她一番。
可沒想到話音落了,溫云眠卻直勾勾的看著她,這下倒讓惠妃有些不會了。
“你盯著本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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