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簪也著實沒想到,“娘娘,這件事別說是責罰妧嬪了,皇上連查都不愿意查,就這樣把娘娘給打發回來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您和小皇子的公道又該如何討回來呢。”
嫻妃閉了閉眼,仇恨在前,她不能亂了心智。
她此時認定了溫云眠調換皇子和害她難產,卻全然不知,真正的仇人是舒嬪和皇后。
半晌過后,嫻妃忽然想到了什么,“本宮眼下無法爭寵,可有一個人,她看似廢了,卻很有用處。”
寶簪愣了下,就聽嫻妃說,“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行宮住的時候,發現了好幾幅畫。”
嫻妃這么一提醒,寶簪倒是有印象,“好像是一個女子,上面畫著她的日常起居。”
嫻妃勾唇,“本宮當時看到太后讓人將畫焚燒時,就心生好奇的派人去打聽了。”
“一打聽才知道,這是當年皇上讓人畫的一個女人,只不過讓人留在了行宮,可那女人惹的太后厭煩,才會被處理的一干二凈。”
寶簪疑惑,“這個女子是何人,竟然這般厲害?”
“這宮里所有女人本宮都見過,也都知道,可唯一一個不知道的,就是當初的寧妃了。”
“是那個被皇上追封的敬慧皇貴妃?”
嫻妃點頭,“十有八九就是她。”
寶簪不理解,“娘娘,那蕭庶人和寧妃有什么關系?”
嫻妃挑眉輕笑,卻笑而不語。
妧嬪,咱們走著瞧!
……
這幾日,行宮里熱了許多。
大皇子的病癥依舊不見好,太后心疼的很,日日都去看他。
而皇上一心處理朝政,并未處理舒嬪,卻像是風雨欲來前來的積壓。
隨著那次的風波,行宮終于平靜了一些。
大皇子那邊由章寐和禰玉珩主要負責醫治,禰玉珩得了空閑,才來給溫云眠請平安脈。
蘭苑的窗子打開著,徐徐清風吹進來,翻動桌上的書。
禰玉珩仔細把脈后收回了手,“娘娘胎像穩固,皇嗣很健康。”
溫云眠彎唇,“多謝禰大人了。”
上次藥案的事,禰玉珩也是心驚膽戰,“上次的事差點牽扯到娘娘,實在是微臣的不是。”
溫云眠溫和道,“宮里的人,各個手段精明,以后咱們見招拆招就是了。如今大皇子的狀況如何了?”
禰玉珩神色凝重的說,“回娘娘,微臣這幾日一直在替大皇子醫治,起先斷定大皇子是中了毒,但是后來仔細檢查,發現這些毒素竟連體內都有。而九轉斷腸丹不會那么快入侵心脈的。”
溫云眠疑惑,“你的意思是,毒素可能是從母胎里帶出來的?”
“有這個可能。”
“九轉斷腸丹被人拿在手上,若有沾染的話,人死則手指也會被腐蝕,可那個刀疤男的手上沒有任何腐蝕的跡象。”
溫云眠沉下眸子,“九轉斷腸丹得多久才會讓孕婦中毒后侵入胎兒心脈?”
“至少得六個月。”
溫云眠蹙眉,六個月?那嫻妃豈不是在行宮里中的毒?
“這件事能肯定嗎?”
禰玉珩搖頭,“事關重大,暫且還不能肯定。”
溫云眠斂眉,“你就繼續留意著,若有情況,及時來告訴本宮。”
“是!”
正說著,明公公快步走了進來,“啟稟娘娘,奴才在后苑發現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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