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月赫歸猛然站起來,“他就是定親王?”
怪不得呢。
原來是武功高強,無人能及的定親王。
他還覺得奇怪呢,上次在軍營,他拿刀架在貴妃脖子上,秦昭讓他松手放開貴妃,他還真就莫名其妙的松開了。
回去后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慫什么?他可是月太子!
怎么莫名其妙慫一個不知身份的人。
要知道在這世上能讓他月赫歸聽話的,可沒幾個人。
如今這么一想,就想的通了,原來是身體在保護他,一定是身體感覺到自己打不過他,所以才慫了。
要不也沒合理的解釋了。
溫云眠頓了頓,“有個人我倒是知道他的生辰,是你說的七月初三。不過生辰在這一天的王侯將相應該也不少,本宮讓人再仔細篩查一遍,若有消息,再告訴你。”
“多謝。”月赫歸盯著溫云眠的眼睛,“若有任何吩咐,讓人去華繁客棧尋我,找到我兄長之前,我任你差遣。”
他補充一句,“以身相許也不是不行。”
溫云眠挑眉,“月太子說笑了,本宮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的。”
她聽出了月赫歸的不正經調侃,自然不甘示弱。
月赫歸挑眉,他一身紅衣,肆意邪氣,胸口衣襟微微敞開,實在是秀色可餐。
長的太妖孽了。
“你說我難以下咽?”
溫云眠莞爾一笑,眼神微冷,“月太子,請自重。不自重的男人,女人都不愛。”
“我不自愛?”月赫歸笑了,剛要反駁,溫云眠已經轉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云漾過來,方才她去拿披風,轉頭娘娘就不見了,“娘娘,您去哪了?”
溫云眠交代,“云漾,幫本宮傳信出去,讓二舅舅在朝中打探一下,看看那些王侯將相里,誰家公子是七月初三的生辰。”
她并不記得前世云諫的身世有異。
可能只是生辰恰巧相似而已。
秦昭雖然像赫連皇后,但是生辰不對。
云諫和月皇室沒什么牽扯,但是生辰對上了。
所以月太子找的人是誰,溫云眠也不清楚。
云漾點頭,“奴婢明白。”
溫云眠又交代,“另外,你去告訴墨微,讓她再去查查,看看定親王的生辰是何時。”
她其實有點記不清了。
“是。”
到慈寧宮,溫云眠沒讓宮女通稟,剛要進去,就聽見里面傳出的對話聲。
“你說什么?你真看見皇上的案桌上,側立寧氏為皇貴妃的旨意了?”
張嬤嬤點頭,“不過奴婢看的不真切,因為還有奏折蓋著,不過那只是一張草紙,奴婢還隱隱約約看看什么一年后,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打算一年后等寧氏適應宮里的生活,再冊封她。”
太后氣的腦袋疼,不過也無可奈何,畢竟皇上確實愛寧氏。
“皇上糊涂,三皇子是帝王星,若是要冊封皇貴妃,那妧貴妃就再合適不過了,哪怕將寧氏冊為貴妃也行,怎能讓寧氏踩在帝王星生母的頭上。”
溫云眠眼神猛然一緊,側身站在了門后。
什么意思?
帝王星?
她一直只知道自己生下琮胤時,天降甘霖,生下瓚華時蝗蟲退散。
本來天降甘霖就是她前世記憶里記得的事情,所以她特地有所籌謀,給自己的孩子冠上福星之名。
可她怎么不知道,琮胤竟然是帝王星降世?
皇上從未說過。
所以是擔心她知道后有了野心,教壞琮胤嗎?
他果然還是和前世一樣,永遠防備著她。
初入宮時,她位分低,沒有子嗣,自然可以勾帝心,可是現在她的地位和皇子,足以撐起她的野心,觸碰到了真正的江山社稷,所以她和君沉御之間就有了一些隔閡了。
所以這一世的皇貴妃,難道要落到寧霜雪手里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