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海:“大嫂是攪屎棍,大嫂是攪屎棍!”
李保軍扭頭看了一眼李保海,“你他娘的,你就不能換一句嗎?”
“好,行吧。”李保海一臉認真的點頭。
李保軍恢復正常繼續開炮:“你看這些年,媽對你們什么樣子,她又是怎么對媽的?”
李保海:“沒錯!”
李保軍:“逢年過節光讓你給岳父岳母買東西,她提過讓你給爸媽買點東西不?看不起爸媽就是看不起你,你還當自己是個金元寶呢!”
李保海:“沒錯!”
李保軍:“她當你是坨狗屎!”
“沒錯!”
李保海就這樣,在嫂子罵人時候雄赳赳的大聲喊,“大嫂是攪屎棍,大嫂是攪屎棍。”
在二哥李保軍罵人的時候大喊,“沒錯,沒錯!”
“草!!!”李保軍忍無可忍,躬起兩個指頭,轉身咚的一聲,敲在了李保海腦袋上。
“你是豬嗎?除了這兩句你就不會說別的了嗎?”
李保海睜著清澈又無辜的大眼睛,“沒錯。”
“不是,李保軍你有病吧?現在我們倆是一起的,你打我干啥啊?你去打大嫂啊,再不行你打大哥啊!”
李保軍氣的額頭青筋都快暴起來了,朝著李保海就是一腳。
李保海沒有防備摔倒,“哎喲!”
李保軍上去又是一腳,“沒用的廢物,會讀書有個卵用,罵人都不會,你是媽親生的嗎?天天挨罵都沒一句詞,他娘的,當初在醫院抱錯了吧。”
被李保鳳拉著,還裝模作樣還要朝唐紅梅去的李保國快嚇死了,一動也不敢動。
生怕李保軍注意到他,意識到他也是媽親生的把他也給打了。
李保軍飯量大,從小不愛讀書就喜歡上躥下跳惹事生非,那就是一個戰王,小時候周邊孩子就沒誰是他的對手,甚至家里這幾姊妹,誰沒被他打過?
要自己在這個年紀,還挨弟弟一頓打,面子里子都沒了是一回事,那是有可能進醫院的。
想到這里,他扯著嗓子就吼,“媽,媽,媽你快來啊,老四要被老三打死了!”
老四會不會被打死不重要,反正媽在這里,李保軍就不能打自己。
張榮英本來不想管,這么冷的天氣在被窩多暖和,偏外面越吵越厲害,現在還打起來了,膀胱憋爆炸都恨不得找個袋子兜住的人,被逼著起床了。
那叫一個怒火直沖天靈蓋。
“媽媽媽,媽什么媽,打死了都掛起來做臘肉,一天到晚不干點正經事,專干那種沒事找事的活,都嫌我活的太久了是吧?
有卵的全都給我去廚房操刀,就站在這對砍,砍死了一了百了!
老娘這把年紀了,還沒個安生,生你們幾個討債的,我上輩子刨你們李家祖墳啦?
要死死外面去,別死我面前來礙眼,特別是李保軍那個飯桶,從小就這樣,說多少回了不要輕易打架,你要再這樣不改,你下半輩子就去牢里過吧你。”
噴完李保軍,張榮英閃著熊熊烈火看向李保海和李保國,“你們也算個男人?挨打要么像個男人似的跟他對打,要么就給老娘忍著,回回都喊媽,你媽是菩薩啊?你們是奶娃子啊?來,要不媽再給你們喂口奶?”
吼完這兩個又扭頭朝著旁邊李鳳翠道,“你是天生喜歡做老媽子是吧?干了一天活你不累嗎?摻和他們這些破事?”
李保鳳脖子一縮,“我,我這就去睡覺。”
李保軍也灰頭土臉道,“我,我也困了。”
李保海從地上爬起來,“我睡覺去了。”
李保國干笑道,“我,正要帶孩子睡覺呢。”
張榮英喊住唐紅梅,“唐紅梅你個攪屎棍你給我站住!把老娘從被窩里面拖出來,你一句話不說就要去睡覺?你睡得著,老娘睡得著嗎?
別以為我在房內就不知道今兒這事是因為什么引起的,你他娘的那么舍不得你娘家,你嫁啥啊?你直接留在你家當牛馬得了,你那糞坑嘴不經常說你媽疼外孫嗎?就這么個疼法?
見過賤的,但你這么賤的,老娘還是真沒見過,自己犯賤也就算了,牽連了孩子還要鬧的我們李家也雞犬不寧,我們李家欠你的啊?這日子要過過,要不過你們大房都給老娘滾出去,老娘看著你們鬧心@#!¥@!¥#%¥#%……¥#¥#@!@#!@#@......”
張榮英連續輸出長達十幾分鐘,直到嗓子都干啞了,唐紅梅都縮著腦袋抽噎了,這才身心舒暢的喝了熱水潤嗓子,然后睡覺。
她睡著了,唐紅梅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哭的鼻塞不通氣。
早上在娘家受氣,孩子被打了,回家跟男人干架,小叔子也對自己有意見,婆婆更是逮著她往死里罵,她憋屈的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天腫著眼睛起來,早飯都顧不上吃就帶著孩子殺去了唐家,她一肚子氣,她也要回家罵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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