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伯已經緩過神來了,他大馬金刀上前一步,“吳珍珍,你要再嫁我們不攔你,但這家里的一切都是老二留給孩子的,工作房子都是玉龍的,玉嬌玉萍的婚事也輪不上你們插手。
當初老二沒的時候,我們就說了,你要走要留隨你,我們不攔著你再嫁,但孩子你不能帶走,工作也是黃家的,是你自己跟我們保證會留在家里帶大三孩子,我們才讓你接手老二工作的。”
這時候,工作是世襲制的,可以一代一代往下傳,別說家里還有黃玉龍這個男娃,就算沒有黃玉龍,也還有黃玉嬌和黃玉萍,說再過一點,就算老二下面沒有孩子,黃家也有其他的血脈,怎么輪也輪不上一個外姓陳雪。
吳寡婦漲紅著臉解釋,“他大伯小叔,你們有把我當自己人嗎?人家隨便一個外人上門挑撥兩句,你們就恨不得逼死我?
這么多年,我知道你們這么多年都是做面子功夫,其實早就容不下我了,再怎么說我也為黃家生了三孩子,怎么,現在是因為外人幾句話你們要弄死我嗎?”
說著她又朝著兒子喊道,“玉龍,你可是我生的,我是你親媽啊,你拿啥眼神看我?這么多年,我虧待你了嗎?”
吳寡婦說完,當場哭了出來,旁邊黃玉龍臉上的神情頓時就由懷疑變成了心疼,滿是怨意的看向了張榮英等人。
黃大伯和黃小叔被戴了個容不下吳寡婦的帽子,也帶著敵意看向了張榮英。
張榮英一把扯住之前給自己帶路的婦女,“好一個倒打一耙,為了護住個男人,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還好我有人證,來大妹子,之前他們商量的事,你也聽到了,你自己說,我有沒有挑撥?”
婦人看看張榮英,又看看吳寡婦。
見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她有點緊張。
“我,我......”
張榮英道,“你就直接說你聽到啥了就行了,免得又說我一個外人挑撥他們的關系。
大伙都看著呢,我可沒空跟你串供!”
婦人硬著頭皮解釋,“我,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是正好遇上這大姐她們打聽陳西文,說是陳家親戚,我就領過來了,沒想到正好遇上珍珍和陳西文商量呢。”
黃大伯道,“你直接說就是了。”
張榮英道,“你就說,他們有沒有商量生孩子?”
婦人點頭,“說了,陳西文說讓玉嬌趕緊嫁出去,珍珍和玉嬌一起懷孕,孩子給玉嬌養,彩禮收三五百,孩子開銷也有了。”
張榮英又問,“他說工作給陳雪,是我胡說的不?”
婦人猶豫了一下,“說是說了.....”
吳寡婦氣的不行,“鄭大喇叭,你胡說八道,我沒說,你慣愛多舌......”
婦人也來氣了,她愛說閑話,但最不喜歡別人說她大喇叭了,她那是傳遞情報,又不是故意講究別人。
她從來不說假話好嗎?啥叫胡說八道?竟質疑她的真實性,這是愛說八卦之人的底線。
“誰胡說了,我就聽到了,我說是姓陳的說的,我又沒說是你說的,你雖然沒有應承,但不也沒拒絕嗎?敢做不敢當。
你們不但商量要生孩子,要把孩子給閨女養,要把工作給陳雪,你們還說那些個不要臉的話,聽的我都臊得慌。”
見大家全都看著自己,婦人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的高光就是這一刻了,她抬頭挺胸,陰陽怪氣聲道,“珍珍,我見著你的第一面,我就想當你的馬,因為我想聽你對我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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