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芳驕傲的像個公雞,目光掃過全場,好像再說,“看,我挑選的男人對我百依百順,我說啥就是啥,就算他沒本事也值得。”
沒有任何人接話,陳大姐微微挑眉輕蔑的嘖了一聲。
也就是這一聲嘖,讓敏感的陳國芳顏面盡失,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她用心維持了一晚上的驕傲,被大姐這一聲“嘖”給刺的粉碎。
她把李保軍管著跟狗一樣,就是要告訴大家,她當初沒有嫁錯,但大姐她當著自己的面鄙視李保軍。
大姐這不止是看不上李保軍,而是連帶自己也看不上。
“大姐,你嘖什么呢?你是在嘲笑我嗎?”陳國芳的聲音非常的尖利,她可以欺負李保軍,但別人欺負李保軍就是看不起自己。
“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家保軍,這是我自己挑的男人,輪得上你們看不上嗎?姐夫是有出息,你看姐夫給過你臉嗎?
她一個女婿上門,還要岳父丈母娘哄著捧著,你覺得你很有臉?
我們又不是沒去過你婆家,一大家子都指望你伺候,跟你在婆婆面前伏低做小,我至少高傲的挺直腰桿,你有什么資格笑話我?”
陳國芳這種過激的維護,讓李保軍難受極了,就像是他是什么拿不出手的東西,讓她丟人了。
陳大姐一張臉漲的通紅,“陳國芳,你瘋魔了吧?一直都是你自己打壓看不起你男人,把你男人訓狗似的訓,你自己都看不上,還指望我們怎么高看他?
我不就“嘖”了他一聲嗎?我至少沒像你一樣,把他罵的跟狗似的。”
眼見越說越不像話,陳父一拍桌子,“行了行了,都要干啥啊?還要不要吃了?要這個樣子,以后都別回來了!!!”
陳父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但陳國芳敏感,她覺得父親就是在說自己,讓自己不要回來了。
她不敢朝著陳父去,只能撿起筷子,朝著李保軍砸了過去,紅著眼睛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坐在那干啥,人家看不上你,走,回家!!!”
陳母站起來拉住陳國芳,“國芳,你冷靜一下,你爸就事論事,沒有針你的意思。”
陳大姐不樂意了,“不是針對她,那就是針對我唄?我做錯啥了?我不就“嘖”了一聲嗎?你們誰把他當一回事,至少我還在明面上!”
陳姐夫呵斥妻子,“國華,你少說兩句!”
陳大姐受不了了,在婆家她伏低做小,現在到自己娘家了,丈夫還這么呵斥自己。
她拉高聲音道,“我怎么了?我說話還不能說了嗎?這是我家,我還不能說話了?你們以為我是李保軍呢,隨你們欺負逗弄都沒脾氣!”
李保軍麻木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頭喝了。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極了。
他以前的桀驁和傲氣,這么些年被陳家磨的絲毫不剩,他不知道還要怎么做才能讓大家滿意。
那邊陳國芳被陳母拉著安撫,這邊陳大姐又和陳姐夫吵了起來,陳大哥和陳大嫂只能一人拉一個勸慰。
陳父氣的直拍著桌子罵娘,“要不想在這個家里待,全都給我滾出去!”
陳國芳委屈的直哭,她心有不甘,但她不能說出口,只能借著其他事情發泄心中的怨,她心里那巨大的落差,讓她無奈,讓她日漸急躁。
明明出身好,最受父母寵愛,學習也好,還討人喜歡,為什么最后過成了家里最差的一個,連從小不討喜木訥的大姐都可以騎在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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