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榮英朝著李保海一抬下巴,“老四,去報公安!!”
李保海轉頭就要去開門。
陳母發出一聲尖叫,沖過去拉住李保海的手,“不可以,不能報公安!!!”
李保海條件反射的一甩手,陳母就坐地上去了。
“媽!!”陳國芳紅著眼睛,上前攙扶陳母,沖著李保軍厲色道,“李保軍,你們到底想要怎么樣?
這日子我早就跟你過不下去了,我給你們家背了這么多年的黑鍋,給你擦了這么多的屁股,我不欠你們的,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當年要不是我們陳家幫忙,你早就不知道去哪個嘎吱角插隊下鄉去了,你跟別人打架,你住的房子,都是我們陳家幫忙,你們現在還敢對我媽動手,你的心被狗吃了嗎......”
李保軍握著拳頭低著頭,任由陳國芳數落謾罵,等陳國芳罵完了,他才紅著眼睛抬頭看向陳國芳。
“可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去修理廠上班,是你硬逼著我去,我不想跟你住宿舍,我想住在家里,是你硬要我搬出去,是你主動要跟我結婚,是你說你喜歡我。”
陳國芳神情帶著瘋癲,“是,是我,那是我年幼不懂事,我后悔了不行嗎?我就不能變嗎?我一時糊涂跳進了火坑,我要爬出來還不行嗎?
我就只配跟著你吃苦嗎?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都這把年紀了,一無是處,一無所有,你還要耽擱我多久?”
李保軍紅著眼睛,“那也不是你偷人的理由!!!”
陳國芳被李保軍吼的往后退了一步,眼里帶著不可置信。
以前他們夫妻吵架吵的再厲害,李保軍都沒有這么兇狠的對她說過話,最多李保軍聲音大點反駁幾句,但很快就會低頭哄她。
陳國芳心一抽,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鼻尖,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一直當隱形人的劉江濤再也隱不下去了,他往前站了一步,攙扶住陳國芳,硬著頭皮朝著李保軍道,“李同志,你不要對女同志這種態度,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情不自.....啊!!!”
他情不自禁的“禁”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李保軍一巴掌扇的側飛了出去,“有你個畜生說話的份嗎!!!”
“啊,江濤哥~”
陳國芳尖叫出聲,一臉淚痕哭著去攙扶劉江濤。
那看向李保軍的眼神三分怨恨七分恐懼。
陳母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低聲喃喃道,“親家母,這事確實是我們的不對,但鬧大了對你們也沒有好處,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能說你家保軍就一點錯都沒有吧?”
張榮英根本不想理她,自己今天跑這里來,可不是跟陳母講道理來了。
官家上下兩張口,她說得過人家嗎?
她今天就三個目的,第一,離婚這事陳家該負責的負責,不能跟上輩子似的推到李家頭上,成為李家幾姊妹離心離德的導火線。
第二,陳家做錯了事,該賠償賠償,該讓利讓利,并且得落下把柄在李家手中,因為她怕陳家秋后算賬。
第三,李保軍最好一次看清陳國芳的嘴臉,別跟上輩子似的,又跟她攪和到一起了。
要不,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老四,你還等啥?耳朵聾了嗎?我讓你報公安去,讓公安同志來處理這亂搞男女關系的奸夫淫婦,處理這還沒出生的孽種!
該打靶打靶,該游街游街,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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