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秋菊因為上午那一架丈夫沒有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扭頭又回娘家去了。
肖亮一個頭兩個大,那邊媳婦跑了,這邊老娘在家罵天罵地,外面風言風語逆耳,他也身心交瘁。
老四好不容易初上對象了,李金民并沒覺得多喜悅,因為老三已經走了二十來天了,現在一點消息沒有。
李保軍這一走,除了李金民操著心,另一個擔憂的就是金枝了。
“姑姑,保軍哥怎么還不回來啊?”金枝實在沒忍住,朝著張榮英問了出來。
正補衣服的張榮英咬斷了手中的線頭道,“嗨,他不是要大鵬展翅翱翔南方嗎?管他干啥呢,打架他吃不了多大虧,畢竟那么大個塊頭,就算餓著應該也餓不死,錢被嚯嚯完了應該就知道回來了。”
她是一點都不擔心,上輩子李保軍可比自己活的久。
而此時,南邊的某派出所,李保軍正鐵青著臉被壓在凳子上,長桌的另一邊是一個穿著和尚服的和尚。
和尚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青紫腫脹的已經看不清五官了。
派出所的同志冷著臉朝著李保軍道,“姓名,年齡,祖籍哪里.......”
李保軍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把自己的資料一一給報了出來。
派出所的同志又問道,“你跟那和尚到底有啥大仇,聽說你追他打四五天了。”
一說起這事,李保軍就怒火直沖天靈蓋。
“那就是個騙子。”
在派出所同志的追問下,李保軍把這段時間的經歷一一道來。
李保軍和紅狗黑呆一起南下,為了保險起見,那錢都是分開藏的,果然,還沒下車,黑呆身上的錢就被摸走了。
三人更是警惕,連上廁所都結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鄭重了,讓人看出來他們身上有錢,偷不走又遇上了明搶。
憑借著李保軍的蠻力,三人硬是護住了自己的錢財,但也受了些傷。
就在這時,那和尚出現了,直言自己是什么天外高人,會內功,一發功就發熱能治百病,看李保軍幾個是個好苗子,想要收他們為弟子。
為了讓李保軍相信,還當場發內力給李保軍療傷。
說到這里,李保軍語氣也激動起來了,“他就這樣喊著,左零右火,雷公助我,然后把手掌貼我后腰上,我就感覺到一陣麻麻的熱乎乎的。
我們以為真遇上了啥世外高人,一口一個師傅,好吃好喝伺候著,飯菜給他端嘴邊,腳都給他洗,后面我傷也沒見好,于是又找他發了幾次內功,結果給我后腰整出來好幾個大水泡,他還說是我腎虛的表現。
后面遇上一學生,人家告訴我,這不是仙法,這是物理攻擊,就那禿頭,他居然用電池正負極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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