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傷的和尚,驚慌又無助的朝著公安同志道,“看看,公安同志,你們看,他還威脅我,當著你們的面威脅我,他要追我到奈何橋,他的意思就是要殺了我,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和尚真的要被嚇暈了,他行騙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上李保軍這種容易上當但又極度變態的。
一般人沒他那么單純,但一般人也沒他那么難纏,簡直是見鬼了,之前騙的有多順利,現在被纏的就有多痛苦。
要不是實在沒法子,他也不會主動往派出所躲,反正在李保軍身上,他最多也就算是騙吃騙喝,那些錢可都是四個人花的,要判也判不了多久。
至于以前騙過的對象,天南地北的,苦主都沒有,能拿他怎么辦?
和尚這么一說,李保軍不干了,剛開始見著這和尚有多驚艷,現在他對這和尚就有多經驗。
“公安同志,他騙人,我打人,你們把我倆都抓起來,最好關一間房,讓我們在里面好好溝通一下,解除我們之間的誤會。”
和尚聽李保軍這一說,急切的張開腫成香腸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不,公安同志,這事是我的錯,他打我我不怪他,你們把我抓進去,給他放了,我原諒他。”
李保軍聽和尚這么說,也趕緊道,“做人要善良,他原諒我打他,那我也原諒他騙我,你們把我倆一起放了,我送他回家。”
和尚急的跳腳,“送我回家,你知道我家在哪嗎?你個死騙子,當著公安同志的面你騙人。”
李保軍扯著嗓子跟他對罵,“我送你見你曾爺爺,你見過你爸,見過你爺,你見過你曾爺爺嗎?我送你見你曾爺爺去。”
和尚急的團團轉,“威脅,威脅,公安同志救命啊,我坦白,我之前在藍山市場那邊騙過一個老太太,我還在王轄區騙過一對母子......”
為了不落在李保軍手上,和尚倒豆子般給自己定罪,硬是拼實力把自己跟李保軍隔絕了。
李保軍見狀,一腦子要跟著和尚去,“我打了他,我也要坐牢,實在不行你們告訴我怎么樣才能跟他關一起,是不是要搶劫?”
最后給李保軍定了個情緒不穩定有暴躁傾向,對社會有危險的罪名暫時給扣押了起來
和尚嗷嗷的叫,“不要關在一起,不要關一起。”
最后在進看守所的瞬間,李保海掙脫了人,找準機會飛起來一腳就踹和尚后背心了,直接給和尚踹的騰空了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在看守所沒日沒夜的上了十一天的手工彈簧,李保軍頂著個光頭被放出來了。
十一天手工費,被公安同志強制性買了一張通往寶嶺城的票,李保軍就這么不情不愿的被塞上去了。
走的時候他還念念不忘和尚,得知和尚被判了三年八個月,李保軍還跟公安同志嚷嚷著,“你們回去告訴那老禿驢,三年八個月后,老子在看守所門口等著他。”
就這樣,李保軍心心念念了幾年的個體戶發財夢,籌備了大半年第一次出發,還沒到達目的地,就打道回府了。
南下發財夢胎死腹中。
紅狗和黑呆也走散不知道上哪去了,也有可能已經回家了。
李保軍在火車上,越想越窩火。
這工作也賣了,錢也沒了,就這么回去,他怎么面對家里人。
老大兩口子說不定還幸災樂禍看自己的笑話,最主要的是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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