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登基的時候你們沒跪嗎?你們沒磕頭嗎?
先帝死的時候你們掉過眼淚嗎?自古皇位之爭不就是這么回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憑什么指責我?
我袁慎行兢兢業業了半輩子,為自己謀個出路怎么了?
你,趙尚書,為了保證尚書之位,連未及笄的閨女都送進后宮了。
還有你,堂堂禮部尚書,說是要為新帝立傳,你怎么好意思?”
袁慎行一個一個懟了回去。
二皇子走到他面前鞠躬道:“袁大人,您的書畫造詣早已登峰造極,本殿不會為難你,相信你也是被人所迫。”
“二皇子原來也想要那個位置,倒是袁某早年看走眼了。”
二皇子大義凜然地表示:“父皇和皇兄相繼離世,我作為兒子,作為弟弟總是要查明真相的。
昨日在皇陵,我偷聽到了姑母說的話,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與皇叔蓄謀已久的陰謀。
他們甚至還要將我與幾位皇弟封殺在皇陵中,好讓皇叔這皇位坐得安穩。”
此話一出,文官們更是有了討伐的借口。
文官們的嘴往往比他們手中的筆還要厲害。
新帝與他扶持起來的親信根本招架不住。
“來人!快來人……將這些叛臣殺了!都殺了!”
新帝瘋狂大叫,“離戈……離戈人呢,朕命你把這些混賬東西全殺了!”
殿門不知何時關上的。
殿外冷冷清清,一個人的回應也沒有,更沒有禁軍沖進去聽皇命殺人。
站在后排的官員伸手去開門,發現殿門從外頭鎖上了。
“二皇子,這是何意?”有官員不解地問。
二皇子一臉迷茫:“本殿也不知。”
他和離戈只是合作關系,并未商討入宮后的所有細節。
外頭到底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但只要沒有禁軍進來支援鄭王,就說明一切都在掌控中。
他必須讓那群墻頭草們早早歸順于他。
鄭王才登基不久,對他忠心的官員寥寥無幾。
大多數都是因為形勢所迫不得不認命的官員。
二皇子雖不顯山不露水,但他最起碼不會濫殺。
鄭王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殺人毫不手軟。
文官大多數都是虛偽的,虛偽的人更是看不慣如此虛偽的做派。
殿內唇槍舌劍。
殿外沈蘭等人遇到了一批全副武裝,前來救駕的侍衛。
那是長公主府上的侍衛,領頭的竟然是陸暢之。
陸暢之平日里雖耽于玩樂,但君子六藝都學得不錯,穿上鎧甲拿上武器,頗有幾分青年將領的風范。
“離掌事?我母親與皇舅舅待你不薄啊。”
離戈淡定回答:“奴才本就身在曹營心在漢。”
“原來如此,倒是本少爺小看你了。”
陸暢之指著其余眾人問:“你們這些狗奴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禁軍們個個沉默以對。
離戈揣著手平靜地回答:“回陸將軍,奴才等這是在救國啊。”
“救國?就憑你們?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少爺了,你們一個個也不掂量掂量自個的斤兩,你們配嗎?”
陸暢之狂傲地說道:“這是趙家的天下,如今國號天寶,你們該忠的是如今的帝王,你們果真要謀逆嗎?”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