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拒絕了馬洛少校老爺的征兵令啊,東樺木鎮的華萊土……”
士兵冷笑了一聲,“你拒絕了老爺的命令,這就是你的下場。要是乖乖聽話,說不定還能在戰場上撿條命回來。””
“啊!?”
華萊土愣住了,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分發糧倉食物的事情而被抓起來呢,征兵令,這是什么東西?
“我是華萊土,可是我是西樺木鎮的華萊土,不是東樺木鎮的人。”
“那你來東樺木鎮干什么?”
“我是一個貨郎,我……”
“得了,別懶費口舌了,受著吧你,等你什么時候愿意接受征兵令,我就什么時候放你下來。”
“我接受。”
華萊土很是無奈的、掙扎的伸長脖子對著士兵說道。
士兵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會受不了”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我就知道,你這種軟骨頭,遲早會受不了的!”
華萊土沒有理會士兵的嘲笑。
“放我下來吧。”
他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但士兵還是聽到了。
士兵露著諷刺的笑容,上前解開華萊土身上的繩索。
繩索松開的瞬間,華萊土的身體幾乎失去了支撐,他搖搖晃晃地站在地上,雙腿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束縛而麻木,幾乎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他勉強站穩,靠在木架上,大口地喘著氣。
“你最好別后悔。”
士兵用木棍輕輕戳了戳華萊土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馬洛少校的軍隊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是想逃,那可沒那么容易。”
華萊士沒有回答,他試圖站起來,然后就在搖搖晃晃中倒下,恰巧士兵就擋在了他倒下的方向。
士兵下意識的扶住他,然后下一秒,他就張大了嘴巴,表情扭曲,前者低頭看去,便能看到華萊土的手抓住一把匕首,而匕首沒入到前者的那沒有防護的腰側。
匕首哪來的?
是華萊士從士兵腰間拔出來的。
這一腎擊,讓士兵痛得喊不出聲,也蹲不下去。
原本虛弱到站不起來的華萊土,在這個時候,卻瞪大了眼睛,挺直了腰桿,并把嘴巴放在士兵的耳邊。
“我是華萊土,自由民華萊土,我永遠不會屈服于暴政之下,我寧愿死,也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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