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兵!醫療兵呢?“
“誰特么打中我三次了?!“
幾個落在后面的倒霉蛋玩家頓時成了篩子,他們沒有阿酷那樣的機靈,沒能及時意識到情況不對勁,進而趴在地上躲避彈雨。
但更后面的波西米亞劍盾手們更慘,整齊的排槍掃過,最前排的幾十個劍盾手像被無形的大鐮刀收割般倒下。
鉛彈穿透盾牌的悶響,打穿胸甲的爆裂,混合著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戰場上格外刺耳。
趁著齊射剛剛打完,距離下一輪還有二十秒鐘的時間,阿酷趁機站起來,向前快跑十幾步后,就一個就地打滾,躲到一輛馬車殘骸后面。
找到了安全的地方,阿酷喘了一下氣,探頭望去。
只見戰場上到處都是躺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或者是捂著傷口慘叫的劍盾手,他們的重盾和熟鐵胸甲在近距離排槍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
有個特別勇猛的家伙舉著斷了一半的盾牌繼續沖鋒,結果被五支燧發槍同時瞄準——下一秒他的上半身胸甲就被打成了廢鐵。
雖然自己也差點被打死了,但是這不妨礙阿酷在這里叫好。
“打得好,就這樣打!”
第二排齊射,很快就打響了,本來就損失慘重的波西米亞劍盾手們齊射中連連后退,一副被擊潰的樣子。
阿酷見狀頓時精神一震,站起來就要帶著人發起反沖鋒,痛打落水狗,然而,就在他打算這樣做的時候,他后面的玩家就有人驚呼出聲,打斷了他的計劃。
“快看,波西米亞的騎兵,他們向我們沖來了!”
阿酷猛地回頭,望向左邊,只見遠處大概三四百米外的地方揚起滾滾煙塵……不知道是三百,還是五百多,總之黑壓壓一大群的波西米亞輕騎兵正以古典散兵陣沖鋒而來。
他們清一色披著褐色的皮胸甲,高高揚起的馬刀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寒光。
“你踏馬的,我們的炮兵呢,他們怎么不掩護一下……兄弟們,開火,快開火,自由射擊!”
阿酷的罵聲剛剛說出來,轟隆的炮聲就從后方響起了。
隸屬己方的六斤野戰炮和虎蹲炮在這個時候開炮了,六斤的大鐵彈和拇指粗細的鉛彈向著那些輕騎兵飛去。
然而,可能是因為這些騎兵分散得有些過分,也或許是車營那邊的炮擊過于倉促,以至于十幾聲炮聲響起后,阿酷并沒有看到那些沖鋒的波西米亞騎兵倒下幾個人,他們的沖鋒速度并沒有減緩幾分。
反倒是從另一邊打來的波西米亞鐵炮彈砸過來,精準的命中了阿酷身后的馬車殘骸,帶飛了馬車后面兩個玩家和一大片的木頭碎屑。
“臥槽,臥槽,臥槽啊!”
驚魂未定的阿酷摸著冒冷汗的額頭,他回頭看了一眼集結中的散兵玩家,突然間猜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他咬了咬牙。
“踏馬的,林若宇,回頭要是沒個說法和補償,我跟他們沒完……兄弟們,向我集結,空心方陣!”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