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功嗎?”
夜晚的塔維茨基城外,路邊打著火把的馬車上,瓦倫丁憂慮的看著藏在黑夜中的城墻,想著那五個年輕人。
“他們能活著回到巴格尼亞嗎?”
……
突如其來的暗號讓其他四名玩家同時暴起,阿里巴巴一個箭步撲向最近的持戟衛兵,雙手抓住鎏金戟桿的瞬間,右膝狠狠頂向對方襠部。
“撒手吧您嘞!“
他借著衛兵吃痛彎腰的力道,竟將兩米長的戰戟整個奪了過來,鎏金裝飾在拉扯中崩飛,擦著最近的一名貴婦的臉頰劃過,在她精致的面龐上拉出一道血痕。
與此同時,彈豎琴的玩家已經掀翻了三層蛋糕塔,他抓起沉重的銀質托盤,像擲鐵餅般砸向第二個沖過來的衛兵的頭盔。
“鐺“的一聲巨響,衛兵踉蹌后退時,他順勢抽出對方腰間的佩劍,劍柄上還粘著奶油草莓。
“護駕,護駕!!!”
奧克蘭身后的萊昂納德大喊著,他現在一點也不顯老態,動作無比靈敏,他一把抓住前者的手臂,就把他強行拽了起來,往最近的薔薇廳入口跑去。
作為這一場宴會的主角,阿爾伯特三世也是同樣的動作,并且他的速度比奧克蘭更快,因為后者只是一個老侍從在護著他走,而后者則有兩個強壯而年輕的佩劍侍衛在拽著他跑。
宴會廳已亂作一團,貴族貴婦們在驚慌的叫著、跑著,反而讓在宴會內的侍從們沒辦法上前。
宴會大廳外的侍衛已經聽到了動靜,已經有人在高聲大喊,呼喊更多的警衛入內。
情況變得非常的緊急。
爺傲奈何也知道,所以在行動的一開始,他就直奔距離薔薇廳的大門,撞翻了兩個攔路礙事的貴婦。
守在門邊的侍從并非是所有人都有劍,但是剛剛跟著國王進來的騎士有,他們看到爺傲奈何往這邊跑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有兩名全甲騎士發起沖鋒,舉起騎士劍向他迎來。
空手奪白刃,是一項高風險的技能,成功率和容錯率都特別的低。
爺傲奈何的瞳孔里倒映著寒光凜冽的劍鋒,鼻腔里灌滿鐵銹味的血腥氣,他忽然將手中的魯特琴往前一丟,同時矮身飛撲。
為首的板甲騎士對于飛來的魯特琴只是一揮劍,就將這件樂器給砸爛了,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腰間被什么東西抱住了,然后視野開始天旋地轉,最后砰的一下子……
爺傲奈何的肋骨在板甲上撞得生疼,但是穿著板甲的人更慘,一聲不吭的癱在地上,一動不動,即便沒有暈死過去,摔了這一下狠的,也肯定是背過氣了。
“艸!”
爺傲奈何喘著粗氣,剛剛狂奔過來,又抱起一個兩百來公斤重的鐵疙瘩往地上砸去,不累才怪。
而爺傲奈何還沒來得及喘幾口氣,身后傳來金屬刮擦聲,第二名騎士的劍鋒已劈開空氣,劍鋒直指他的后背。
在千鈞一發之際,戰斗經驗豐富的爺傲奈何想也不想的往前一滾,劍鋒擦著他的肩膀劈砍在地上的騎士胸甲上,而他在順勢往前滾的時候,順帶將倒地騎士的手半劍抓在手里。
當爺傲奈何站起來時,他第一時間反手握劍貼于小臂,劍尖下垂擺出犁位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