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們。
與上回的態度可截然不同,王信笑道:“你們的頭領呢?”
“將軍打敗了寧隆雄,臺吉知道后,連忙派人來請將軍去大板升,大板升等候將軍去巡視,畢昇頭領不知道將軍行蹤,四處分派我們沿途尋找將軍。”
“你們的臺吉是莫必勝?”
“沒錯。”
王信瞇起了眼睛。
“不能去。”一旁翻譯的陶升驚道:“這莫必勝沒安好心。”
兩名探騎聽不懂陶升的話,只感受到此人態度不好。
趙燾趁機再次提議:“的確如此,現在大板升局勢不明,我們要是去大板升,豈不是羊入虎口,回去后,我們請節度派使者去吧,先搞清楚原委。”
陶升回過頭,主動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們消滅了寧隆雄?”
“寧隆雄死了,此人逃出去的手下也四分五裂,一些人投奔去了我們大板升。”
陶升不知真假,只能告訴王信,由王信去判斷。
“告訴你們首領,讓你們首領準備好迎接。”王信平靜說道。
除了那兩名探騎,其余人大驚。
王信有自己的想法。別人的陰謀是別人的事,自己從來不惹事,可自己也很眼紅。馬匹在關外不值錢,在關內卻值錢,此次幾百名蠢賊,被自己消滅了三分之一,算上輕傷的馬匹,得到了四五十匹。
自己用盡了心思,也不過才百匹戰馬,一人一騎。
下午。
主要將領來到將軍處,聽聞將軍的安排,眾人沒有意見。
“打仗真好。”張燦臉色通紅的說道,他負責騎兵,戰馬越多越好。
能打勝仗,當然好,湯平等人紛紛點頭。
王信感慨道:“我平生不好斗,惟好解斗,原只想解關外形勢。”
眾人面色復雜的離開。
張燦是邊軍出身,對這種局勢最了解,搖頭晃腦道:“將軍慣喜歡說些奇怪的話,實在是不要臉。既然不好斗,那就應該回去,等上面派使者前往大板升了解和溝通,而不是先帶著大軍過去。”
馬范笑道:“將軍藝高人膽大,帶著才兩千人馬的軍隊去別人的老家,要是別人有歹意,面對這送上門的機會,必然忍不住動手。
誰能不明白,最早跟隨王信的湯平,習以為常的說道:“將軍喜歡釣魚,愿者上鉤,別人先動的手,可怪不得將軍,更不是我們輕啟戰端。”
輕啟戰端可是大罪,必須要有站得住腳的理由。
無論單于城還是大板升,目前都在朝廷目錄之中,還算是大周的僉事指揮使等官職呢。大周承襲前明,衛所制取消了很多內容,但是對關外依然保留了這些衛所職位。
除非是敵人,比如東北那邊的東胡。
眾人剛離開,有人趕來。
主簿趙燾和他的隨從騎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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