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趕來了單于城,很多人不敢來,還有很多人不忍心來,在場的頭人們匯聚在一起,冷眼看著遠處周軍在搭建高臺,周軍告訴他們那將會是處決戰犯的地方。
單于仿佛接受了一切條件,帶著弟弟陪著周軍將領。
周軍士兵嚴陣以待,控制了單于城,提防任何可能的意外,單于達爾岱親自站在王信身邊,還帶著自己的弟弟與幾個兒子。
王信不得不承認,這單于的確是梟雄,臥薪嘗膽的典范。
但達爾岱把自己兄弟和兒子,包括他全部送到自己的面前,又幫自己控制了單于部,的確給自己帶來了最大的利益。
既讓自己完成立下規矩的要求,又穩住了單于部,還能阻止大板升部落的南遷。
所以自己實在沒有理由殺達爾岱,如果一定要殺了他,那么單于部必然四分五裂,猶如死了的寧南雄,他的許多屬下投奔了大板升,反而提升了大板升的實力。
單于部還要向王信提供三百匹馬,兩百名奴隸,往后每年向雁門關提供五十匹好馬。
加上已經有的四百匹馬,也就是七百匹馬,有了單于部每年上貢的五十匹馬,每年的騎兵操練就不成問題,可以進行嚴格操練。
過了幾日。
翟文在大板升部落派出的幾十胡騎護送下,一路震驚的抵達單于城,大板升地區的胡騎并沒有靠近單于城,反而十分防備。
把翟文順利護送到單于城,拿回翟文簽字畫押的文書,他們的任務算是完美告終,接下來翟文要是出了意外,那就是單于城的問題,朝廷問罪單于城,牽扯不到大板升。
翟文看著沾滿血跡的高臺,聽到單于部與王信達成的契約,翟文笑著看向身邊渾身破爛的趙燾。
前些日子的戰敗,戰場上逃亡的趙燾不敢往南逃,選擇往北逃,直到遇見翟文,山窮水近之下,趙燾主動上前相認,希望翟文能帶他回大同。
翟文沒有拒絕,一路驚嘆,此時忍不住說道:“王將軍勝券在握啊。”
“為何?”
“他已經在單于城立規矩,說明他有信心。”
趙燾失魂落魄,顧不上多想,下意識地方反駁:“馮節度治理大同幾十年,上下穩固,就算此次失敗,也不至于一敗涂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翟文搖了搖頭,趙燾現在心思亂了,沒必要與他爭論。
趙燾看到了單于部的現狀,要是自己,自己拉攏單于部都來不及,那王信終歸是年輕人,如此這般欺辱單于部,單于部上下怎么可能不懷恨在心。
自己還有機會,說動單于部控告王信。
馮節度加上單于部的控告,朝廷就不得不懷疑王信,哪怕王信手里有俘虜,可這些俘虜控制在王信手里,讓這些俘虜說什么話,王信一句話而已。
再聯絡一批官員,還有馮節度在朝廷的人一起幫忙說話.趙燾眼神閃爍。
翟文默不作聲,他知道趙燾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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