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開了軍隊,又或者分開,下面的將領們難道不想出頭?
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這輩子什么事沒有經歷過,那些平日里表現多么忠心的屬下,不定心里藏著什么鬼主意呢,那些沉默寡言,看上去忠良的,說不定是最陰險的人。
年輕人嘲諷自己做事昏庸,卻不知道越是昏庸的做法,才越是穩固。
到底還是年輕,年輕就容易相信人,覺得自己威望高,屬下們不會有別的心思,只會以自己的利益為重,馮庸倒是想看看。
什么時候這年輕人栽個大跟頭,那時候就是自己報仇的機會了。
“走吧。”放下了簾子,馮庸坐回去,隊伍啟程上路。
坐鎮大同二十年的節度使要歸京述職了,上一次歸京還是在十年前吧,京城議論紛紛。
賈政一臉震撼,比上次聽到大同的消息更要感慨。
別人大多在討論馮庸,賈政卻更關心王信,得知王信也要歸京,實在是忍不住驚嘆,告訴王夫人:“你們那王家的將軍要回京了。”
“他出了事嗎?”王夫人驚訝道。
賈政笑道,“好事。”
聽到是好事,王夫人懶得再過問,內心冷笑一聲,難怪賈政來了自己的屋子坐,自己還納悶了,搞了半天,原來和以前一樣。
不過以前是兄長,現在變成了王信。
以往兄長升官,或者立了功,又或者抓住了什么機會,賈政就會過來。
夫人不問,賈政卻不能不說,“王信此次為朝廷立了大功,解決了很大一樁問題,并且非常完美,連首輔也當眾夸贊,兵部也好評不斷。”
“他又要升官?”王夫人終于維持不住,開始關心道。
“升官應該不容易,內閣沒有透露,兵部也沒有風聲出來,不過他年輕,等得起啊。”賈政感慨。
二十幾歲的游擊將軍,功勞無數,只要不出意外,遲早會爬上去,就是看最后會爬到哪一步,說不定賈府以后還真要靠此人。
因為如此,賈政不得不來一趟,緩解下與夫人的關系。
王夫人雖然冷淡,內心里還是有喜怒的,賈政能低聲下氣的找自己,王夫人怎么可能不高興,就算別的沒有,她在府里的地位也越發不可動搖。
王夫人說道:“我回頭告訴鳳丫頭一聲,王信往來奔波辛苦,命府里人好生伺候。”
賈政立即點頭,“理當如此。”說完后又出神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
王夫人自從長子死后變得冷淡,也不理會賈政,屋子里陷入了寂靜,丫鬟們小心翼翼不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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