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信爺的話,平兒心里越發輕松了很多。
倒也是怪,自己與信爺接觸才多久,滿打滿算加起來也沒幾天的功夫,可偏偏信服他的話,想到這里,平兒主動道:“我相信信爺。”
“那你何必為難自己。”
“爺。”平兒停下了手里活,大著膽子看著王信,羞紅了臉道:“我是自愿的。”
王信最怕這種。
如果面對晴雯她們,她們在標致,多大的美人胚子,自己都能控制得住,這是原則性問題,偏偏是平兒,只能沙啞著嗓子悶聲道:“平姑娘,勞駕再添幾勺冷水。”
王信試圖降溫。
“噗嗤。”平兒看出王信的意圖,捂著嘴,實在沒忍住,還是笑出聲。
隔壁從外頭吩咐婆子回來的晴雯,沒見到平兒,原本還好奇,聽到隔壁的笑聲,呆了好一會,過了許久,才“呸”了一聲,他們真不要臉。
王家。
聽到賈政帶來的消息,王子騰滿是震驚,確認道:“太上皇要見王信?”
賈政思來想去,還是認為不應該瞞著王子騰,王信說不定會自個告訴,不如自己先說,還能落個人情,于是主動來到王府。
“是的,還是張閣老告訴的王信。”賈政提醒道。
確認了此事,王子騰隨后大喜,如果王信入了太上皇的眼,那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呢?當初自己沒有扳倒馮庸,沒想到被王信給掀翻了。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如果王信能幫自己在太上皇面前說話,請太上皇讓自己出鎮大同,王子騰越想越興奮,沒有忍住,急迫道:“王信怎么沒來?”
別的事情上,賈政不敢確定,可對于王子騰知根知底,從小一起長大,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搖頭道:“你打算利用王信,王信不一定同意。”
“什么?”
王子騰懷疑自己聽錯了。
賈政不禁苦笑,王子騰小時候就強勢,不過那時候賈府好強勢,他爹就經常壓著他,如今沒人壓著他了,自己倒是有些怕他。
王子騰喝問道:“我是王家的族長,他如何不同意?”
賈政生怕王子騰向自己發火,連忙解釋:“他這個人做事向來有主意,當初在我府上的時候,對我也很疏遠,如果不是當初如海的要求,想必此人根本不會來賈府居住,后來也是如此,凸碧山莊給了他,有他的一套規矩。”
王子騰無法理解,看向賈政說道:“他沾了我們多少好處,沒有林如海,能有他今日?更不提這些年里他順風順水,換個人試試,何況他姓王,別人眼里能容下他?難道他是個寡恩薄義的人?”
賈政搖了搖頭,“此人倒是重感情,可重感情是一回事,此人自己風格很重,不是輕易聽別人安排的主,所以子騰兄還是不要想得太美。”
王子騰卻不認可賈政的話,“他姓王,我是他族長,難道我會害他不成,我和他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他就算與我劃清界限,外人也不會認的。那馮胖子如此急不可待的對他下手,不也有他姓王的原因么,你們都說此人是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怎么可能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他一個游擊將軍,主要才二十四歲,當不了節度使,哪怕升他一個參將,也不夠格主鎮大同,既然如此,當然全力以赴支持自己重返大同。
自己坐鎮大同,他小子無論是留在雁門關,又或者回到京營,有自己在大同關照,豈能少的了他的好處。
王子騰毋庸置疑的語氣吩咐道:“你回去告訴他,讓他來見我。”
賈政無語,早知道就不跑這趟了,從心底有些畏懼這大舅哥,賈政悶悶不樂乘坐轎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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