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馬范否認,看向將軍自信的還說道:“將軍不會這么做。”
眾人都看向王信。
王信點了點頭。
如果單于什么都不顧,一定要來消滅自己,自己也不擔心,只要大板升地區不派來援軍,光靠單于的力量,王信有信心打敗單于。
至于大板升的支援,同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規劃的行軍路線和返程時間,注定了大板升的援軍來不及。
打是不可能打,而單于部又有求和的心思,自己的做法的確更像是是以戰促和。
但以戰促和并不是自己的目的,反而是釣魚的手段。
在自己的計劃里,是回到威遠關,解決了馮迪,在等到單于的使者,自己賭的是單于一定會派人來求和。
沒想到單于的使者先來了,哪里出了錯呢?王信放了單于的使者進來。
單于的使者,還帶來了兩名五花大綁的人。
那使者指著兩名俘虜,一臉誠懇的看向王信,介紹道:“這兩位是威遠關的人,他們奉威遠關守將馮迪之命,向我們單于透露王將軍的行蹤,希望借單于之手除去王將軍,我們單于以示誠意,把此人送來給將軍。”
眾人大怒,怒視地上被堵住嘴的兩名周軍士兵。
那使者很滿意眾人的表現,得意道:“王將軍不應該攻打單于部,單于部對朝廷忠心耿耿,如果王將軍需要,單于也絕對會配合將軍。”
此人難道不想當第二個馮庸?
大板升地區鬧得事情大,朝廷的注意力應該在歐彥虎身上,歐彥虎都想要緩和與大周的關系,單于怎么會錯過機會呢。
為了挾制大板升,朝廷更應該拉攏單于部才對。
他們早就分析好了。
猶如當初十幾二十年前的大同,單于部就是因為關外的局勢,單于與馮庸一拍即中,兩人合作了十幾年。
得知俘虜的身份,王信明白了,雖然自己的計劃出了點意外,但是問題不大。
馮迪的選擇,明明自己不抱期望,等對方真這么做了,王信還是有些不爽。
只要此人有才,且能聽話,自己可以放過此人,甚至當做親信使用,自己有這樣的底氣,不擔心受騙。
事已至此,多想無益,王信面色平靜,淡淡說道:“單于想要與我合作,應該來親自見我,否則我憑什么相信單于。”
單于來見自己,等于把性命交到自己手上,這是最大的誠意。
那使者愣了愣,隨后反駁道:“單于的實力不比將軍差,將軍終歸還不是馮庸,單于與將軍是合作關系。”那使者強調。
“兩個選擇。”王信斬釘截鐵的語氣,先說第一個:“要么單于親自來見我,我在威遠關等十日。”
使者當即問道:“第二個呢?”明顯不同意第一個選擇,考慮第二個。
“拿下歐彥虎的腦袋給我。”
王信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感到牙疼,連自己人都覺得將軍第二個選擇實在強人所難。單于要是有這本事,當初殺莫必勝的就是他,自號可汗也是他了,哪里輪得著。
那使者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王信,雙眼無神,都快被這句話搞冒煙了。
終于反應了過來,使者竟有些不知如何反駁眼前年輕將軍的話,生出了一股無力感,明明處處可以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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