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會相信王子騰?
對于四大家的事情,賈府的態度反而是最好的。
無論賈赦服不服氣,哪怕內心多么不爽,可并沒有出手阻擾,王熙鳳能當家這些年,包括王子騰出賣賈府的利益,換取自己的利益等。
四大家的離心離德,真正的原因其實是王子騰。
王子騰如此重私利,憑什么還能獲得人心?
四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并不是只嘴上說說而已,王子騰的確是個聰明人,能明白這個道理,可他卻強硬的從血脈上下手。
認為只要強行綁定了,別人就一定服氣。
殊不知,思想上的統一更為關鍵。
王子騰太封建了。
雖然聰明,可認知上的錯誤,注定了他的失敗。
入京已經兩年,王信對王子騰已經越發熟悉,也越發不想沾染此人,奈何此人就像狗皮膏藥,把自己當做他的救命稻草。
真要是按照王子騰的想法,就算他成功了,當上了大同西路軍節度使。
以此人的做事方法,只會把自己當條狗一樣的使喚,絕對不會在意自己的想法。
要當狗。
自己早就當了。
還輪得到給王子騰當狗?
給張吉甫,或者給太上皇,給他們誰當狗,不比給王子騰當狗要強?
王仁面色一變。
自己苦口婆心,此人竟油鹽不進啊。
“莫非你覺得靠你自己能留在大同?”
“除非有人暗中使壞。”
王信鄙視道。
既然口口聲聲是族人,那么打算暗中使壞算什么?
王仁要威脅的話被堵在嘴里,燭光下的面色陰沉起來,倒是有些像王子騰了。
“既如此,哥哥不去回去吧。”
一旁的王熙鳳突然插話。
王仁不滿的看向王熙鳳,王熙鳳眼圈通紅。
娘家不好了起來。
卻還要內訌。
王熙鳳左右為難,心里凄涼。
他們男人在外頭吃了虧也不怕,大不了退回去,倒是自己一個女人能退去哪里,自己還有路可以退嗎。
王仁見王信態度堅定,又有了王熙鳳的打斷,倒也不再堅持。
向王信拱了拱手,也不理會妹妹,滿臉不快的離去。
外頭等著周瑞。
王信住在大觀園,就在不遠的地方,二奶奶獨居自己的院子,他們兩人進出倒不難,反倒是送王仁離開,周瑞需要自己去安排。
外頭的腳步聲消失。
王熙鳳突然抽泣了起來。
“鳳丫頭。”
王信感受到王熙鳳的苦楚和無助,忍不住喊道。
王熙鳳抬起頭。
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眼睛紅紅,還在一抽一抽的,看著可憐極了。
“信爺。”
王熙鳳依賴道。
王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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