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別人進入。
否則無數的老百姓想要致富,傾家蕩產的去投資,哪怕輸得一無所有,但也還會有新的百姓去投入,要通過經商來致富。
這就是市場調節。
有錢就去投,輸了也不影響。
錢投入了市場,花了出去。
不但沒有消失,反而一變二,二變四,帶來成倍的價值。
這個地方過剩了。
市場會給出反饋。
這個地方有需求。
市場也會給出反饋。
最怕的就是干預市場,讓市場無法及時給出反饋。
小事情變成了無法收拾的大事情。
原本只是幾個商人破產,變成了全民受罪。
真正值得注意的是。
如果商人占據了太多的生產資料,同樣形成了事實上的壟斷,壟斷就代表了權力,商人就不再是純粹的商人。
所以需要遺產稅等各種稅收。
如遺產稅甚至收一半。
普通人家幾十兩幾百兩的遺產沒人在意。
但是幾萬兩,乃至幾十萬兩,幾百萬兩的遺產,那就要收一半以上的遺產稅。
實際上起到勛貴們世代降級一樣的效果。
勛貴們最初也是世襲罔替的。
人家最初被世代降級,幾代人之后就啥也不剩,最初同樣沒有哪家勛貴能接受,人家也認為是自己祖上傳下來的爵位,最后還不是接受了。
商人同樣沒資格反對。
只不過在地主階級取代貴族世家閥門后,統治者忘記了對地主商人們的權力控制。
土地也是遺產。
地主一代傳一代,一代積累一代,小地主變成大地主,這就是失控。
幾十畝甚至幾百畝土地的遺產可以不用理會。
幾千畝,甚至幾萬畝,幾十萬畝的土地遺產,同樣要征收絕大多數的遺產稅。
不過這些都是自己想想而已。
自己現在要是敢這么做,恐怕明天就死在了街頭。
王信忍不住笑了笑。
還是把眼前的胡人問題解決掉。
有了清晰的認知,王信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對。
發現王信的笑容,額爾敦反而緊張了起來,低著頭一副恭敬的態度。
要知道。
當初馮庸在關外的時候,也沒有哪家臺吉如此低姿態。
“我說的行周禮,很多人以為我故意找借口打擊胡人而已。”王信嘆了口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你我都懂。”
額爾敦連忙開口道:“王將軍放心,我一定忠于王將軍,如果違背我的承諾,我不得好死。”
王信沒有理會。
胡人強大了,一定會殺周人。
這是必然的道理。
信不信,都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反而是周人強大了,不一定會殺胡人,歷史已經證明,許多土司活到了后世還存在,世代的村長。
“你們實力強大,威脅到了大同,且多年以來入關劫掠,那么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就應該徹底消滅。”王信毫不留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