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事件之后,他竟然派了兩個人跟團,只是為了在萬一的情況下提供服務。
不過蕭雅和蔣詩詩真是占便宜了,短視頻爆紅后各種泛酸的風言風語一掃而空,在民樂團的地位大大提升,已經沒人敢把她們當新人看待了。
“確實,他肯定是知道顧昭本事的。”蕭雅表示認同。
蔣詩詩摸了摸手機,她的符箓就放在手機殼里,貼在手機背面,算是隨身攜帶,“說不定顧昭也給他畫了一張符?”
“有可能。”蕭雅點點頭,至少王潤恒肯定是親自體驗過顧昭的本事,否則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就是稍微有點夸張。”蔣詩詩竊笑道。
蕭雅也忍俊不禁,“能治病強身,延年益壽,其實也不算太夸張,他們這些有錢人,最重視的就是能不能活的夠久,能不能多享受一些日子了吧?”
“咱們倒是沾光了,只能以身相許了。”蔣詩詩摸了摸自己的臉,“說起來,不知道這張符能不能美容養顏?”
蕭雅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你別說,我也覺得自己皮膚似乎變好了一點。”
兩人正在聊天,就看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扭頭看去,就看到一群人擁著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帥大叔走了進來。
“這誰啊?”蔣詩詩問道。
“不認識。”蕭雅搖頭。
旁邊一個樂團同事湊過來,“是暹羅當地的一個大人物,聽說和王室有些關系,他也來看咱們的演出了,是在貴賓包廂里。”
兩女了然,“那的確是大人物了。”
暹羅還是君主立憲制,王室的力量強大,其次是軍方,再次是各地方勢力,最后才是當政的治理部門。
在暹羅,見到國王是要下跪的。
“幸好咱們不是暹羅人。”蔣詩詩笑道。
大人物到場,本地人去奉承,樂團的領導也要去說兩句場面話,他們這些小嘍啰自然沒必要湊過去,兩人繼續挑選食物。
不過兩女轉了一圈,將自己手中的餐盤剛剛放滿,正準備找地方坐下,就有一個當地人和一個樂團領導前來。
“班沙先生請兩位過去一坐。”
“人家說很欣賞你們的演奏,邀請你們過去說說話。”領導低聲道,“過去隨意應酬一下,說兩句話就走。”
蕭雅和蔣詩詩對視一眼,只是禮節性的應酬,倒也沒必要敏感。
于是兩女便跟著領導來到一方圓桌旁邊坐下,樂團領導還是頂事的,坐到了兩女和那位班沙先生的中間。
班沙也不在意,只是向兩女舉杯,“我的女兒和你們一樣大,也喜歡天夏樂器,只不過今天她還有課外學習,所以沒有來聽。”
聽到這里,兩女和領導都放松了下來,和班沙聊聊音樂,聊聊暹羅本地的風土人情,還聊聊天夏和暹羅的關系,倒也賓主盡歡。
說了片刻,蕭雅和蔣詩詩準備告辭,不過就在這時,班沙卻發出邀請,“今天還不算晚,我請你們吃夜宵游湄南河怎么樣,我的女兒也快下課了,我叫上她,她見到你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兩女還沒說話,樂團領導便插話了,“班沙先生見諒,我們樂團有規定……”
班沙擺擺手,雖然一臉溫和,卻堅決的打斷了樂團領導,“這還要看兩位小姐的意思。”
蔣詩詩正要拒絕,就看到班沙看向自己的目光帶著一股深邃,仿若漩渦,讓自己有些恍惚,“我們……”
話音剛落,蔣詩詩就感覺自己拿著手機的左手有些發熱,一股熱氣突然冒起將自己籠罩在內,讓自己精神一震,然后便向前涌了出去。
“噗!”
下一刻,她就看到隔著一個座位的班沙突然口噴鮮血,向后飛跌出去,噴出的鮮血在半空中揮灑出一片燦爛的彩虹,而他本人則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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