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這張符救了我。”蔣詩詩心有余悸的道,“否則我就被催眠了。”
班沙邀請她們去吃夜宵,擔心她們拒絕,甚至不惜以催眠術來催眠她們讓她們答應,那之后會遭遇到什么,就很容易想象了。
怪不得蔣詩詩渾身顫抖,嚇得不輕。
但此時回到酒店,她也松了一口氣,終于能平靜的將此事講給蕭雅聽。
“這護身符也太厲害了!”蕭雅看著手里的護身符。
蔣詩詩也不可思議,“竟然還能解除催眠術。”
“不僅能解除催眠術,而且還能反擊,太智能了吧!”蕭雅補充了一句,然后忍不住問道,“那個人不會死了吧?”
“不知道啊?”蔣詩詩茫然搖頭,然后又有些憤恨咬牙,“死了也活該!”
蕭雅點點頭,這種壞人,的確不值得可憐,只不過……
“他死了也就罷了,但如果沒死的話,會不會察覺到是咱們的反擊把他弄傷了?”蕭雅有些緊張的道。
蔣詩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應該不會吧?”
“說不準啊!”蕭雅皺眉,想了想道,“明天也別逛街了,就留在酒店和大部隊一起,不要單獨行動,不要給他們機會。”
“沒有證據,他們不敢把咱們怎么樣的,而且咱們明天下午就回去了。”
蕭雅說到這里,又看了看手機殼里的三角形符紙,將手機殼扣回去,“為防萬一,明天你和我待在一起,不要分開。”
蔣詩詩連連點頭。
符紙證明了自己的作用,現在沒有符紙護身,蔣詩詩很沒有安全感。
出了這么個事,兩女也不敢出去了,于是隨意吃了些自帶的零食,便收拾收拾躺到了床上。
“顧昭好厲害啊!”
“簡直跟電影里一樣!”
“原來那護身符的作用不只是治病養生,是真的能護身啊!”
時間還早,而且剛剛的事也令人心情激動,兩女當然睡不著,于是便隨口聊著,但與此同時眼神都在泛光,顯然下定了某種決心。
……
王潤恒每隔兩三天都會過問一下民樂團的行程。
倒不是他擔心出什么事,畢竟這種半官方的團體演出很難出什么事,只不過這是顧昭第一次拜托他的事情,他必須做的妥妥帖帖,以后才好上門搭關系。
打個半分鐘的電話,讓安排的人多上上心,王潤恒覺得很劃得來。
然后他就得知了今晚的事情。
他安排的兩人只是恒塔集團在東南亞的辦事人員,并未經歷過港城那次談判,同樣單純以為班沙是突發疾病。
只是他們平日里都沒什么可匯報的,干巴巴的仿佛自己沒干活,于是這次便將此事匯報上去,同時表了一下功勞。
“當時我們就在附近,很快就將兩位小姐拉出來了,然后跟著她們返回了酒店。”一人匯報道。
但這話聽在王潤恒耳中卻是心神俱震。
這場景簡直就和自己在港城談判時發生的情形一模一樣,想想暹羅傳說中的降頭師,王潤恒不敢怠慢,厲聲吩咐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她們,我現在就買飛暹羅的票,今晚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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