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論莊某常年修煉靜心守意的觀法,習武練功之際,也都是心境澄澈,不作他想,可謂是晶瑩剔透,不染雜塵。”
“再者,又知曉了一些道門清心守靜內功,如何不能一心二用,乃至三用、四用。”
“行,是老頑童小覷了你。”
周伯通話不多說,將《左右互搏術》訣竅精要盡數傳出。
“你方才不是說自己乃一看就會,一練就精的武學奇才,不如我們直接來玩四個人打架游戲,你我左手是一個人,右手是一個人,四只手就是四個人,四人互不相幫,混戰一場,定是非常有趣。””
話落,他一手掌勢陰柔,卻精妙凌厲,一手夾帶柔中帶韌的拳風朝莊不染打來。
青袍少年不慌不忙,以一手降龍,一手空明招架,周伯通突然怪叫一聲,左手跟莊不染的雙手一同打自己的右手。
莊不染眼見他的右手招架不住,自家左手與其化作同盟,二三十回合后,周伯通的左手跳反,瞬間變成三人圍攻之勢,
兩人你來我往,純以招式打了上千招,方才盡興收招。
“兄弟,你這天資著實罕見。”周伯通似是想通了什么,興致勃勃的問道:
“該不會是因為稟賦非凡,得了五絕的青睞,這才”
他說到這,忙不迭的搖頭:
“不對不對,要說那個老叫花和黃老邪,倒是有可能傳你武功,若是老毒物,你又不姓歐陽,他憑什么傳你。”
“憑莊某的悟性和武功,何須他人傳授,就不能憑自己本事嗎?”
莊不染面帶一絲懶散:
“西毒的后輩跑到中都為趙王府做事,不巧撞到我手中,因此獲得《蛤蟆功》,應是不怎么難。”
“我與北丐比斗一個多月,他的《降龍十八掌》,在我面前來來回回打了幾千遍,若這般還學不會,干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南帝的徒兒戀上自小收養的義女,于是前去大鬧婚禮,好死不死又撞到我的手上,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一陽指》也就到手了。”
“至于東邪的《彈指神通》,莊某便是少年時期的黃藥師,不知怎么來到四十年后,會這門功夫,豈不是理所當然。”
“什么?”
周伯通一開始聽的還連連過癮,覺得甚是有趣,可聽到最后,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由地在青袍少年周身轉了一圈又一圈。
“誒,還真是越看越像,若不是更為年輕,身材又挺拔高大一些,說你是黃老邪也不過。”
“方才我就以為看花了眼,或是沒睡醒,怎么一段時日不見,黃老邪居然還越活越回去了。”
他在青袍少年面前站定,念念有詞:
“倘若如你所言那般,也就難怪那個小丫頭不曾說過有你的存在。”
“不管你信與不信,說了要給你一件讓你喜不勝收的東西,那便一定要給你。”
莊不染一甩衣袖,周伯通順勢接住。
他略顯疑惑的看了看手上似布非布、似革非革的東西,見其寫滿了字,凝神盯去,卻發現密密麻麻的都是練功的奧秘和口訣,稍看十多個字,就知這居然是《九陰真經》的經文。
周伯通一臉驚愕的抬頭望向青袍少年,便見他云淡風輕的笑道:
“是不是喜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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