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說完,就讓另一頭的船夫,擺動雙槳離去。
莊不染對于兩人突如其來的來,干脆利落的走,沒有半分在意,又開始專心致志的釣起魚。
另一邊,小船上。
“雖說金鵬寶藏一案怪異至極,但從獨孤一鶴那里,算是理出了頭緒。”
陸小鳳回顧這段時日發生的一些事:
“金鵬王朝覆滅后,內庫總管嚴立本、當朝司空上官木、大將軍平獨鶴隱姓埋名,北上中原,化名閻鐵珊、霍休、獨孤一鶴,等待復國。”
“可跟隨他們來中原的金鵬太子胸無大志,直接被中原這個花花世界,迷的失去了復國心氣。”
“而后閻鐵珊、霍休、獨孤一鶴各自闖出了一片天,自然也都沒了復國的心思。”
“至于最近一切的幕后算計之人,只怕就是霍休,勾結關中珠寶閣閻鐵珊的管家霍天青,又想借我們之手,一舉除去了閻鐵珊和獨孤一鶴二人,獨占金鵬王朝留下的財寶。”
花滿樓平述直敘:
“霍休是你的老朋友,自然明白你交友甚廣,若說天下誰能請西門吹雪幫忙,非你莫屬,如此自能幫他除掉閻鐵珊和獨孤一鶴。”
“而霍休怕是也早就找好背鍋之人,便是霍天青,他設下連環局,以致讓上官飛燕接觸霍天青,使所有人都成了自己棋盤上的棋子。”
陸小鳳幽幽一嘆:
“只是他算不到,有一個人的棋藝更高更絕,直接將棋盤給掀了。”
“先阻獨孤一鶴下山,又滅珠光寶氣閣,再找上他這個幕后主使。”
他臉上流露不解:
“我始終想不通,為何獨孤一鶴就是不愿說是誰廢了他,甚至連身形樣貌都不肯透露。”
花滿樓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
“所以,你一見峨眉四秀臉上有異色,便從她們身上入手,后總算是在馬秀真身上找到了突破口,說打傷她師父的人是個瞎子。”
“她也就是只愿說到這里,直言再說下去,便要徹底違背師命。”陸小鳳眉頭一皺:
“你不是也從石秀雪那里得到了一個訊息,重傷獨孤一鶴的人,身穿一襲紅衣。”
“這便是你馬不停蹄帶我來找你家幼弟的關鍵所在,方才還試探,講是一個紅衣人把峨眉掌門打的武功盡失。”
他拍了拍花滿樓的肩膀:
“要我說,你應該是多心了,或許就是一個巧合,誰說天下不能再出一個身穿紅衣的瞎子高手。”
“最重要的是,獨孤一鶴被廢,閻鐵珊和霍休被殺,是在兩個時辰之內發生的。”
“他們一個在蜀中,一個在關中,二者千里之遙,除非會飛,不然絕對不可能是一人所為。”
“而且,你又不是沒問花家的一些管事,他們都說你家幼弟成日泛舟游湖,直到夜深才悠然歸來。”
“再者,西湖距離峨眉山,可謂是山高路遠,恐怕唯有騰云駕霧的神仙,方能短時間內奔行千里,而紅衣瞎子上峨眉山之日,你家管事信誓旦旦的說,八少爺正在西湖釣魚。”
“因此,根據我猜測,這紅衣瞎子必然屬于一個什么組織,他們圖謀金鵬寶藏,這才對霍休等人痛下殺手。”
“看來的確是我多想了。”花滿樓臉上浮現一抹淡笑:
“方才我并未在他身上感受到殺氣,他的氣息一如往常嫻靜散漫,好似云卷云舒的天邊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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