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曾經堪稱修仙的武功,就擺在自己的面前,卻因為膽怯,生生錯過,心中愈發的悔恨交加。
不禁看了徐子陵一眼,就發現他眼中也有濃濃的懊惱之色。
莊不染自是也察覺兩人的情緒,失笑道:
“為師的修道心得,都告訴了你們,希望你們今后努力,能給我帶來一些驚喜。”
說罷,大步朝城南走去,寇徐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帶素素趕緊跟上。
城南的一座巨宅門外,車水馬龍,好不熱鬧,門內門外燈火輝煌,人影往來,喧笑之聲,處處可聞。
宅門外還有三十多名身穿青衣的大漢,維持秩序,便是不讓閑人阻塞街道,妨礙賓客的車馬駛進大宅去。
“擺酒宴客竟招來幾百閑人,而從進門的車馬來看,不是一些富商巨賈,就是什么達官貴人。”
寇仲感嘆道:
“這主人家應該是在辦壽宴婚宴一類的紅事,可真夠熱鬧的。”
“恩師,您不會也想進去參加酒宴?”
徐子陵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這位恩師,看似隨性散漫,但實際性情如天道一般淡漠高遠,沒有絲毫煙火氣,怎么現今像是特意來東平郡一趟,就為了這場酒宴。
“恩師,我們沒有請柬,難不成就這么混進去?”寇仲突然說道。
莊不染負手道:
“為師近些時日多了一個七殺齋主的名號,想來這座宅子的主人,應該會給一份薄面。”
寇仲一聽,立馬心領神會,大步走上前,運起愈加深厚的真氣,朗聲道:
“新靜齋齋主特來拜會貴宅主人,還請一見。”
頓時,巨宅內外鴉雀無聲,最近一段時間,新靜齋齋主這幾個字最為出風頭,不知多少人想弄清七殺齋主的來歷。
只因慈航靜齋分明是女子所組建,怎么就冒出一個男子齋主,還是什么新靜齋。
沒過多久,走出一名貌似中年的老儒生,一旁還跟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威猛老者。
他們走出來的第一時間,便將目光放在斗笠藍衫人身上,再注意到及腰白發,尤其是發現若不是眼睛看到來人,只覺得面前一片虛無,根本不會有人存在,心中驚駭之余,更覺名不虛傳。
“王通見過清齋主。”
“歐陽希夷見過清齋主。”
藍衫少年緩步走來:
“你們一個是此宅主人,當代大儒,一個成名至少有四十年,與玄門第一人寧道奇輩分相同,就以武功論,都不遜色四閥之主。”
“應該是由我這個不請自來之人先施禮數才對。”
“清齋主過謙了,四閥之主對于清齋主而言,亦是不值一提的人物。”
王通聽其語氣,發現不是一個肆意悖逆,不好打交道的惡客,緊繃的神色不由微松,道:
“不知清齋主所來何為?”
“閑來無事,想來聽曲,可否?”莊不染悠然道。
“清齋主能來,只會讓我這宅院蓬蓽生輝。”王通徹底松了一口氣,抬手示意:
“請。”
隨藍衫少年絲毫不見外的率先走入,寇仲三人面面相覷。
“小陵,你覺得以恩師的性子,可能特意來聽曲嗎?”
沒等徐子陵回話,素素詫異道:
“為何不可能,我聽說石青璇石大家是名傳天下的奇女子,簫技震驚當代,但凡聽過的無不佩服得五體投地,引出清齋主的好奇,應該也實屬正常。”
寇徐二人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徐子陵說出了一句素素較為耳熟的話。
“若說恩師是專門來聽曲的,我還不如相信石場館能參悟出《長生訣》的精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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