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北離宮門之上,卻見橫七豎八躺了不知多少禁軍,青袍小道士負手而立,望著宮門至御書房的大道。
一旁的王一行連連伸手摸向躺在地上的甲士,見他們口鼻尚有呼吸,只是沉睡如死,但自己注入內力,如石沉大海。
不由地起身朝青袍小道士問道:
“還真,你這是如何做到的?還有我們肆無忌憚的放倒皇宮禁軍,會不會太過囂張了一些?”
“此術名為‘北斗封神’,一個小把戲而已。”莊不染施施然的道:
“等會還有更囂張的人出現,我們這算什么,須知前方的一重宮門蹲守許多大內高手,可見現在的重重宮門,埋伏了不知多少虎賁禁衛軍。”
他袖袍一揮,一道又一道符箓悄然隱匿在暗處,一道光幕順勢顯化而出。
“這樣我們就能看的更為清楚一些。”
只見光幕出現李長生的身影,他悠然自得的走在筆直寬敞的大道之上。
這時,姬若風一掠而來:
“我就知道趙小真人不會錯過這場大戲,特此在外等候,而今一見,果然神通非凡,令人望而生畏。”
“小道只是會變一些戲法,何足道哉。”莊不染眼神示意光幕:
“李先生方是要大展神威了。”
兩人一聽,看向光幕,就見一頂紫色的轎子被幾個侍從抬著,朝李長生走去。
“天啟五大監之首濁清,大內第一高手,武功境界已經達到半步神游境,所修《虛懷功》造詣深厚,自稱半步神游之下六掌可殺。”姬若風一臉凝重。
卻見李長生和紫色轎子擦肩而過之際,轎子的兩根長桿瞬間斷裂,抬轎之人皆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青袍小道士哂笑:
“今日算是暴露出幾分真正的實力,對付入魔的雨生魔尚且還需要出一劍,現在裝都不裝了,只憑一身功力,就將其震的無任何還手之力。
李長生穿過一重宮門,一位手執白色拂塵,長發長須的道人一臉苦笑的阻路。
“齊天塵,黃龍山弟子,精通陣法與望氣術,武功在半步神游。”姬若風仔細觀察白發老道。
李長生隨手一揮,仙風道骨的老道便被打發出去,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王一行顯然看出了什么,脫口而出:
“演得太過了吧!”
隨后,李長生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皆人仰馬翻,埋伏的虎賁禁衛軍,潛藏的的大內高手,紛紛倒地不起。
他鬼魅一般出現在最外頭的宮門,先看了看四周,再看向三人,連連失笑:
“你們倒是很會找時機。”
“姬堂主帶我們來的,說今日有好戲看。”青袍小道士散去光幕,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說什么太安帝集大內高手和大軍,誓要將所謂的天下第一人五馬分尸,挫骨揚灰。”
“就邀請我們來看這一場甕中捉鱉的好戲。”
“他當時說的時候,語氣中透著一股興奮,似是依舊在記恨你當初撕掉武榜的事,害他至今都不敢開榜。”
“趙”姬若風驚愕不已的剛開口,就被青袍小道士打斷:
“小道掐指一算,你是不是等李先生消失,就準備重開武榜?”
“沒錯,但.”姬若風還沒說完,再度被打斷:
“但什么但,你知道這位是你什么人嗎,竟然還生出這般陰暗下作的心思。”
姬若風立馬被帶偏,似是被擊中一直想要追尋,而始終沒法追尋到答案的事,當即詢問:
“是我什么人?”
“先回答小道一句,方才那些事,你認不認?”青袍小道士反問。
“認!”姬若風沒有絲毫猶豫。
“李先生,你聽見了吧。”青袍小道士雙手一攤:
“我和我師弟只是被拉來旁觀的路人。”
“我開始有些慶幸了,還好沒有收你做徒弟。”李長生看向王一行:
“有這么一個喜歡倒反天罡的弟子,呂素真這些年掉了不少頭發吧。”
王一行尷尬一笑,沒開口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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