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曲小調,你若是問劍輸了,得聲情并茂唱給貧道聽。”
李寒衣秀眉微皺:
“我不擅曲樂。”
“貧道不會劍法。”莊不染慢悠悠的道。
李寒衣沉默不語,卻聽青袍少年道士道:
“對自己這般沒自信,你若是贏了,不就不用唱小調,若是輸了也無妨,僅是跟你性情截然相反的曲調而已。”
“讓你把平日里的清冷淡然,暫時性的化作嬌俏可愛,權當做是遲來的毀花之賠禮。”
“你莫非忘了此前的一劍,將貧道滿院的桃花盡數毀去。”
“聽你這么一說,我更不想賭這一局。”李寒衣銀牙暗咬。
“哦,是嗎。”莊不染笑了笑,道:
“那你可以即刻拔劍,看能不能逼我出手,”
“你果然如百里師兄說的一樣,充滿了惡趣味。”李寒衣冷聲道:
“此番問劍,你若正常與我比劍,我要是輸了,便唱你所謂的小調,我要是贏了,你是不是也應該付出一些什么。”
“都已經跟你比劍了,這不算嗎?”青袍少年道士反問。
“你要是輸了,我要你再跟我打十場。”李寒衣目露寒光。
“貧道要是輸了,你還想問劍,該不會只是想單純的發泄毒打我吧?”青袍少年道士一臉狐疑。
“敢不敢應下?”李寒衣不置可否。
“感覺貧道虧了,得加上你做十天的廚娘才行。”
“三十場!”
“貧道要你這十天以腳持筷吃飯!”
“自縛雙手雙腳跟我打五十場!”
“貧道要你這十天走路不能邁步只能跳!”
李寒衣倏地拔劍,陰寒霸烈的劍勢沖天而起,如鐵馬踏破荒原一般朝青袍少年道士覆壓而來。
“趙還真,你還真不當人吶!”
剎那間,望城山一山之桃花盡數被李寒衣一劍吸來,萬千桃花混雜無匹劍勢朝青袍少年道士墜去之時,她再引無窮寒霜之氣入劍身,斬出絕艷一劍。
登時,青袍少年道士立身而起,氣機大盛之際,庭院有莫名劍氣滾動,如潮水一般洶涌澎湃,轉瞬灌滿庭院空間。
一時之間,漫天桃花和寒霜劍氣被絞碎,李寒衣被禁錮在原地,只感無法做出反擊,也無法防御。
莊不染身形一閃,出現在李寒衣面前,并指為劍,對其眉心一點,面具化作齏粉之余,一個腦瓜崩彈在她額頭,立馬鼓起一個大包。
須臾間,劍氣空間潰散,李寒衣忍痛摸向鼓起的大包,沒想到輕撫之后,反倒差點把眼淚疼出來。
“你這是什么劍法?”
“滅天絕地劍廿三!”莊不染瞧見李寒衣額頭突兀的鼓包,欣然道:
“頭角崢嶸之輩,才不負劍仙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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