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還有一首頗為合江湖少年意氣的小調,說的是七名劍客一旦合璧,就能護國護家的曲子。”
他袖袍一揮,天上云霧落下,化作七個持劍小人,它們舞劍之時,曲樂起,歌聲出。
“怎么活.也就是一輩子,怎么活.也不過一百年。”
“過就要過得有滋有味,活就要活得神采飛揚。”
“男兒有膽氣,仗劍走天涯,女兒有劍心,柔情滿山岡。”
曲停,聲止。
青袍少年道士輕笑:
“讓你這有劍心而無柔情的姑娘,唱這首小調,倒是格外的有趣。”
李寒衣冷哼一聲:
“趙還真,你若真閑著發慌,就學你師兄王一行游歷江湖。”
莊不染眉梢微揚:
“雖說你的性子清冷淡然,但應該還有溫柔細膩的一面,不然怎會創出‘月夕花晨’這種煞是好看又不中用的劍法。”
他笑語晏晏:
“不如你就唱第一首?”
“做夢!”
李寒衣醞釀了一會兒,便開始輕聲歌唱第二首曲子。
“勉勉強強,多虧你有一副好嗓子。”青袍少年道士抬手道:
“雷姑娘,你可以走了。”
“臭道士,再跟你說一遍,我隨母姓。”李寒衣轉身離去之際,腳步一頓,扭頭道:
“據我觀察,你分明是一個喜歡玩鬧的性子,為何不下山,像你師兄一樣游歷江湖?”
“貧道不幸,師弟皆是癡情腦,可謂是本來逍遙仙,偏要墜凡塵。”
“他們一個敢直接跟一眼心動的女子問詢,姑娘是否婚配,一個寧愿命都不要,能為情愛死。
青袍少年道士一副望城山大師兄的架勢:
“貧道只好受一些累,留守山上,看顧他們一二。”
“一年以后,我若能破了你打敗我的劍招,你隨我下山,如何?”
“就憑你?”
青袍少年道士斜了一眼過來。
“走著瞧!”
李寒衣縱身而起,消失不見。
少頃,呂素真邁步走進庭院。
“師父,滿意了吧。”
青袍少年道士漫不經心的道。
“對于玉真而言,無量劫終究是抵不過桃花劫。”呂素真頷首道。
“師父,你就不怕我也墜入桃花劫?”莊不染笑問。
“善用外物而不被外物所役使,生起念想而不執著于念想,此謂物物而不物于物,念念而不念于念。”
呂素真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若是這般通明心境也墜入桃花劫,只怕玄門之中,無一人能渡此劫。”
青袍少年道士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的道:
“師父所言極是,我就是世間女子最是求而不得的好兒郎!”
呂素真聞言,笑罵道:
“好不要臉皮,難怪一行但凡提起你張口閉口言師兄,在外行走也自稱是老道座下的二弟子。”
“弟子就是太出挑,不免讓王師弟自愧不如,讓出大師兄之位。”
青袍少年道士看向呂素真:
“今后您老也不用耗費心血,為玉真破所謂的天命,有能遍觀山外一切事的符箓,外加桃花劫已消,大抵沒了應劫之時。”
他話鋒一轉:
“其實要我說,玉真應劫也沒有什么不好,只因他身死,是真能回到天上做逍遙自在”
青袍少年道士話尚未說完,面前的老道士忽地消失不見,似是怕自己按耐不住收拾某人。
可由于哪怕自己出手也打不中,索性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青袍少年對此,只是慢悠悠的重新躺在老桃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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