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少年道士點了點頭,很是認同道:
“對啊,這種比母老虎還可怕的劍仙,你今后一定別去招惹,小心被五馬分尸。”
這時,閣頂之上,一柄火紋劍,一柄桃木劍,從兩道裂縫飛出。
雷無桀和李凡松轉瞬握住劍柄,異口同聲道:
“無桀有一劍,請劍仙試之!”
“凡松亦有一劍,請劍仙試之!”
雷無桀運全身功力灌注于劍身,隨殺怖劍化作一柄熊熊燃燒的烈焰之劍,濃郁暴戾的氣機在身后化作一只迦樓羅金翅鳥虛相。
李凡松一手掐劍訣,將化出三百柄猶如實質桃木劍,手中劍訣牽引,再于身前化作直指李寒衣的無量劍陣。
兩人氣機凝實,先后開口:
“劍名,烈火轟雷!”
“劍名,無量天罡!”
李寒衣拔劍而出,淡道:
“我亦有一劍,劍名月夕花晨!”
剎那間,引滿城之花飄懸于登天閣閣頂之上,輕柔曼妙的劍意如炊煙,又如皎潔溫柔的月光,讓人只想醉死在飛花之中。
驟然間,雷無桀揮劍,立時爆炸聲如雷鳴炸裂,李凡松開啟劍陣,幾百柄猶如實質的桃木劍直刺前方。
可暴烈劍氣和數百桃木劍轉瞬被漫天飛花化作虛無,他們自身亦是被花瓣打落閣頂。
兩人摔在上關城一片空地之際,殺怖劍和桃木劍亦是掉落而下,直插在身前。
雷無桀和李凡松踉蹌起身,便見李寒衣已在自己的面前。
“你為何要來找我問劍?”
李凡松見李寒衣這般問自己,便一五一十道:
“師伯讓我來的。”
“他讓你尋我有何事?”李寒衣清眸浮現一絲波瀾。
李凡松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凡松愚鈍,說讓我多挨一些打,今后就能少走一些彎路。”
李寒衣嘴角微勾:
“他的性情果然還是這般惡劣。”
“哎呀,某人好沒良心,我千里迢迢的來雪月城,反倒成了性情惡劣之徒。”
李寒衣聽到這無比耳熟的嗓音,不由地聞聲望去,便見走來一群人,其中就有一位慵懶的青袍少年道士。
“你竟主動下山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貧道怕你所出之劍,讓我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青袍少年道士雙手一攤:
“為了讓雪月劍仙手下留情,當然得主動下山來雪月城。”
“我若手下留情,你還準備回望城山?”李寒衣問道。
沒等青袍少年道士回話,一旁的飛軒率先開口:
“師伯祖跟師叔祖說這一次下山后,就不再回去了。”
“沒錯,當時我也在場,師伯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不準備回山。”李凡松趕緊說道。
“唉,竟被后輩弟子嫌棄至此,淪落到無家可歸的地步。”
青袍少年道士長嘆一聲,看向李寒衣:
“聽說雪月城蒼山景色極好,不知雪月劍仙能否收留我這個可憐人。”
他倏地捂胸重重咳嗽了一聲,飛軒立馬憂心忡忡的道:
“師伯祖,你還好吧,你為破師叔祖天命中的劫數,被天道反噬,身子骨已然大不如從前。”
“這個小道士所說是真是假?”
李寒衣忽地出現在青袍少年道士,道:
“你要是又想耍什么花樣,就別想留在蒼山。”
“一言為定,不耍花樣就可以留在蒼山。”青袍少年道士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假的。”
“呃這也行!”
如此一幕,司空千落說出大家都想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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