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多向老七學一學,學到三分,也不至于像現今這般不成器。”
他話鋒一轉,看向少年:
“雖說如此,但一柄神兵,卻是能讓人如虎添翼,且本門真訣皆以劍器施展,墨雪仙劍便先幫你留著。”
不等少年回話,杜必書訝異道:
“師父,您不是向來不管我們是否會煉制仙劍的嗎?”
田不易面無表情的道:
“就憑你們幾個的資質,哪怕想煉制出一柄仙劍,多半也修煉不出什么名堂,不就只能任由你們的喜好,想去煉制什么就去煉制什么。”
杜必書和宋大仁等人一聽,當即一副無話可說的模樣。
一旁的蘇茹十分懂自家夫君的所想,便是想讓小徒弟在七脈會武,手持九天神兵,展露本門弟子該有的風采,最好是顯現昔年青葉祖師的風范,狠狠地去打其他六峰的臉。
看他們誰還敢說大竹峰一脈后繼無人,門下弟子全是平庸無能之輩。
旋即,田不易讓眾人出了守靜堂,他開始專心為少年授藝。
三年后,大竹峰后山。
一名容貌艷麗,清麗不可方物的少女,踩著一條朱紅玉綾御風而行。
只見這條玉綾通體呈淡淡琥珀顏色,幾似透明,散發道道紅霞。
幾個呼吸間,少女飛進竹林,就見一位身材挺拔修長的黃衫少年隨意漫步在小徑上。
卻見他的眉眼是工筆描不出的仙家氣韻,眉骨如遠山覆雪,兩道銀月似的眉梢斜飛入鬢,偏在尾端暈開淡淡青黛,眼睫垂落時似寒潭凝霧。
赫然是肌膚瑩澈,身形似霧,氣息如云,不似凡人。
如此絕代仙姿,若不是神態有幾分若有若無的慵懶之色,平添些許的紅塵氣,令人不自覺的生出親近之意,只怕是會認作世外真仙。
田靈兒落在黃衫少年面前,朱紅玉綾自動卷起,盤在自己腰上。
“唉,真是搞不懂你,明明只需要你去跟我爹一聲,就能免了入門弟子三年砍竹之苦,你為何始終不說?”
田靈兒講話之時,不由地晃了晃神,雖然日積月累之下,已經有一些習慣某人脫胎換骨一般的改變,但每逢觀其風姿樣貌,還是覺得太過引人注目。
“砍竹又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剛好能夠忙里偷閑,省得師父和師娘恨不得我學盡他們一身所學。”
田靈兒嘴角一撇:
“后山深谷中松柏野樹成林,幽深難測,你怎么忙里偷閑?”
黃衫少年忽地一笑:
“跟上來。”
他一掠而起,在竹海之上飛縱,田靈兒祭出琥珀朱綾,迅疾跟了上去,猝不及防地,一片灼灼桃色撞入眼簾,花枝如云,層層疊疊,俏臉微愣,儼然想不到竹林深處藏有一片灼灼桃林。
沒過多久,兩人先后落在一座清幽雅致的竹樓外。
“好啊,哪怕我不再做功課,也時常來找你玩,你尋到一片桃林不說也就罷了,還背著我在這里蓋了一座竹樓。”
黃衫少年淡聲吩咐道:
“小灰,去取一壇桃花釀。”
田靈兒不明所以之際,就見一只灰毛猴子抱著一壇酒,放到竹樓外的石桌上,然后從屋內取出幾個杯子,再提著酒壇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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