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不染穿過好似無邊無際的云海,便看到一座高聳入天的雄偉山峰,接著落在一片巨大的廣場之上。
只見廣場白玉為欄,仙氣陣陣,中央有九個大銅鼎,成三三之數擺放中間,又有數百名青云弟子,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
他的一經落下,不少人頻頻側目,俱是被其過目難忘的身姿風采所吸引,心中不禁琢磨,到底哪一脈竟多出了一位如此光彩奪目的弟子。
不過幾個呼吸間,廣場諸脈十之八九的女弟子都將眸光集中在一處,氣氛也不由地的安靜起來。
“諸位師兄師姐,我應該不是混入青云門的邪魔外道吧。”
黃衫少年溫潤又稍顯無奈的聲音逐步傳向四周:
“就不必如此看我,不然還以為師兄師姐們就要祭出法寶斬妖除魔。”
“只覺怕是連通報姓名,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落得個形神俱滅的凄慘下場。”
此話一出,一些男弟子眼中的莫名敵意消散成空,臉上浮現忍笑不禁的神色,而大多女弟子卻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小竹峰一名年輕女子笑容滿面的喊道:
“這位師弟,那你姓甚名誰,出自我青云哪一脈?”
黃衫少年對周遭的人拱了拱手,朗聲道:
“大竹峰第六代首座田不易門下七弟子張小凡,見過諸位師兄師姐!”
頓時,眾人大感詫異,萬分疑惑大竹峰什么時候有這么一位看著年歲不大,修為又甚是不凡的弟子,不少人突然想到五年前青云門山下的一樁舊事。
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就曾收下草廟村一位遺孤做弟子,一想到黃衫少年的身世,還有只用五年,就能修煉到驅物境的修為。
大多數的人看向他的目光欽佩之余,又夾雜一絲憐惜,其中眼里的憐惜之意,就以眾多女子最甚。
隨即,各脈弟子相繼上前,先是自我介紹一番,便跟黃衫少年交談起來,其中大半都是女子,都很是親近的介紹起七脈會武概況,還有一些奪魁的熱門人選。
不遠處的宋大仁和吳大義見此一幕,只感自家小師弟的魅力不凡。
其余大竹峰弟子御器落下后,田靈兒四處望了望,一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馬上走來:
“大師兄,怎么只有你們在這,小凡那個家伙跑哪里去了?”
吳大義似有一些艷羨,示意不遠處被團團包圍的黃衫少年:
“小師弟可不用你操心,如今尚未開始會武大試,就有不少師兄師姐被他的不經意間流露的風采折服。”
田靈兒望去,就見鶯鶯燕燕的一群,環繞在黃衫少年周邊,突覺本來獨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占了去,不禁神色一凜:
“可惡,這個招蜂引蝶的家伙,我得去看著點,不然他丟了我大竹峰一脈的顏面,肯定會被我爹訓斥。”
說完,大步走了過去。
“小師弟攤上小師妹這個青梅竹馬,也不知是福還是禍。”杜必書嬉笑道。
呂大信回了一句:
“肯定是福,偌大青云門,有誰比得上小師妹。”
“老五,要是你有老七的風采,你是情愿在一棵樹上吊死,還是想要一片森林?”何大智微笑詢問。
“我”
呂大信正欲回答,但一想到自家小師弟的風姿樣貌,若是為了一棵樹就放棄一片森林的話,會不會有一些太虧,便情不自禁的頓了頓,但馬上思及田靈兒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小師妹,當即斬釘截鐵的道:
“自然是甘愿吊在一棵樹上。”
“猶豫了好半天,一看你就是口是心非。”較為精明的何大智嘴角一撇。
他用眼神示意一旁倏而顯得呆愣的宋大仁:
“我想的話,唯有大師兄哪怕擁有老七的風姿樣貌,依舊會是癡心不悔的性子。”
幾人一聽,順著宋大仁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一名秀發如云,肌膚如雪的美貌女子,領著五六個小竹峰女弟子走過來。
“宋師兄,許久不見了啊!”
杜必書幾人見自家大師兄徹底陷入呆愣狀態,大感丟臉之余,也覺得何大智還真沒說錯,確實是一個只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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