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意報復?”
莊不染不急不緩的道:
“法相師兄,我并沒有成仙,只是一個頗有神通的凡人,只憑提縱之術,一躍也高不過一座山,單靠修為,一掌不過掀起一條河。”
“若是論劍術,放眼天下,是能算作絕巔的存在,但面對猝不及防的兇悍偷襲,我最多做到護自身安危和護身邊的人,實在難以分心再顧全他人。”
“你覺得我有意也好,故意也罷,我只能回你一句。”
他頓了片刻,平淡道:
“你要保重身體,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未來日子還長。”
法相聽到這句異常耳熟的話,喉頭一甜,“噗嗤”一聲,嘴巴濺出血沫,怒指黃衫少年:
“你”
他捂著胸口,氣得臉色煞白,話剛起了一個頭,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莊不染垂眸而立,道:
“掌門師伯,弟子自覺罪孽深重,愿被廢去一身修為,再囚于大竹峰面壁思過,永不出世。”
場上立時鴉雀無聲,田不易等人神色焦急,剛想開口之時,陸雪琪突然邁步走出,道:
“掌門師伯,諸位師伯師叔,我與張師弟并無深交,但在七脈會武之后,也曾與他一同下山,在空桑山萬蝠古窟和東海流波山上,就見他一直以護守正道為己任,現今更救我青云于危難之中。”
“如此種種,便已說明一切,望掌門師伯、諸位師伯師叔念張師弟過往從輕發落。”
林驚羽目睹種種之后,也馬上站了出來,道:
“弟子愿意替張師弟承擔罪責,他做的就是弟子想做的。”
“張師弟一心除魔衛道,斬殺不知多少妖人魔頭,而今更是除叛徒,退魔教。”曾書書站了出來,朗聲道:
“張師弟不曾負青云,青云怎可負他,望掌門師伯,諸位師伯師叔從輕發落。”
楚譽宏、彭昌、宋大仁等七脈弟子不約而同的走出,鏗鏘有力的道:
“張師弟不曾負青云,青云怎可負他,望掌門師伯,諸位師伯師叔從輕發落。”
田不易等諸峰首座紛紛把目光看向道玄道人。
半響后,道玄真人沉聲道:
“張小凡。
“弟子在。”
“你雖大功于青云,大功于中原正道,但還是有因己身過錯,不慎讓同道身死在魔教妖人手中之責。”
“我青云門規森嚴,功是功,過是過,便罰你今后兩百年于大竹峰靜思己過,不得出大竹峰一步。”
眾人一聽,神色微松,懸起的心終于落下。
“弟子認罰。”
黃衫少年逐步走到田不易夫妻面前:
“弟子愧對師父、師娘教誨。”
“沒恨沒怨那是死人,為師的性情也多有缺陷。”田不易輕輕地拍了拍黃衫少年胳膊。
蘇茹很是心疼的開口:
“小凡,你還有我們,今后不要把什么都藏在心里,這樣實在太苦了。”
黃衫少年點了點頭,轉身看向眾多同門,抱拳行禮道:
“諸位師兄師姐,我們他日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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