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他一咬牙,如是說道。
“阿敖,是這樣的。
你雖然當不了警察了,但還是可以為警隊效力的嘛。
為什么不給自己一個機會,讓我把話說完!”
邱剛敖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好,你說說看,我該怎么繼續為警隊效力?”
“去做線人嘍,像你這種有案底的差人,在外邊那些搞搞震的社團,大圈仔中最吃得開了。
因為你當過差,又遭過難,經驗足,做起線人來,既不會惹人懷疑,又不會……”
“撲街!”
邱剛敖一拳打在張崇邦的鼻梁上,直接將張崇邦打得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張崇邦彎腰捂著鼻子,半天才緩過勁來。
再看手掌,已經沾滿了鮮紅的鼻血。
“你瘋了?這是你唯一能為警隊做事的機會了!”
即便是差點被打懵圈,張崇邦依舊捂著鼻子,朝著邱剛敖喊道。
邱剛敖一個箭步上前,又是一腳踹在張崇邦的胸口。
他一腳踏在被踹翻的張崇邦身上,眼中幾欲噴出火來。
“張崇邦!你老母的!
累我哋這群兄弟入獄就不談了,這半年來沒有哪一天,我哋不在監倉受非人的折磨!
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仲要我們去做人不人鬼不鬼的線人!
你怎么不去死啊!!!”
最后一句話,邱剛敖面目猙獰,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吼出來的!
“咳咳,ok!ok!”
張崇邦挪動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舉起滿是血漬的雙手,朝著邱剛敖點了點頭,隨后轉身,朝著電梯口頭也不回地走去。
撲通——
一袋西柚飛來,徑直砸在張崇邦腦袋上。
緊接著砰地一聲,房門關攏,張崇邦捂著被砸痛的腦袋,回頭睇了眼緊閉的房門,忍不住豎起一個中指。
“挑!狗咬呂洞賓,真當我不敢還手?給你面子來的!
這么鐘意打人,活該你們這伙人當初進監!”
……
晚九點半,何耀宗在時鐘酒店,盯著盲輝審完一份從廟街送回來的賬本,正準備回去歇息,掛在腰間的手提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沒有多想,何耀宗直接拿起,摁下了接聽鍵。
“邊個?”
“何先生,我是邱剛敖,您得閑嗎?”
“邱剛敖?你從哪搞到我的號碼的?”
“不好意思,是陳天衣律師把您的電話告訴我的。
他話我知,于情于理,我都該當面好好感謝一下您。”
何耀宗不禁笑笑。
“不用了,我早說過,像你們這種差人,本不該遭此一難的。”
“何先生,我還是希望您不要稱呼我為差人,我恨這個名詞!”
邱剛敖在電話那頭頓了頓聲,隨后再度開口道。
“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再幫個忙。
做完這件事情,以后我們這幾兄弟的命,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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