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蠅哥,怎么之前給三千,這次就只有五百了呢?”
還是在和泰茶樓下面,號碼幫的大只琛親自帶著細佬過來捧場,有些不解地朝烏蠅發問。
這段時間和聯勝這邊是三天兩頭借兵,錢給足不談,就連湯藥費這些都是按雙倍來給。
這次更是讓大只琛把手底下老的少的都拉過來了。
烏蠅此時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望著場子里人頭攢動,心中是越發舒泰。
他也是巴閉了,混到號碼幫的大佬見到他,也要喊聲烏蠅哥先。
“大只琛,不是看你們前幾次把事情辦得漂亮,這次我都不鐘意叫你!
這次是吹雞不是去砍人啦,就帶著你們這班人去荃灣的場子坐著飲茶。
要是有人花錢請我飲茶,給我五十我都干!
你樂不樂意去?不樂意我給你掏筆打車費,你現在就帶著人回去。”
“樂意!當然樂意!”
大只琛忙不迭點頭,不過他還是坐低在烏蠅身邊,試探性問道。
“聽說這次是去踩大d的場,大d這人脾氣很暴的,要是打起來,到時候怎么算?
我哋號碼幫的人不好摻和你們和聯勝的家事吧?”
“總之大d那邊不動手,你們就不動手!
要是打起來,你就給我打回去。”
“那還是五百蚊嗎?”
“當然會加錢啊撲街!”
……
何耀宗嫌棄茶樓太吵,此時正躲在隔壁的時鐘酒店等吉米仔到來。
吉米仔倒也利索,不到一個鐘頭,便自己篩選了海底冊,親自趕到這邊找到了何耀宗。
“阿耀,被大d拉去荃灣開工的這些人呢,我就給你找出來了。
其中三個馬夫,五個媽媽桑,都是當年森哥一手帶起來的。”
吉米仔說著皺了皺眉:“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都是經過森哥點頭,才去的荃灣……”
“森哥?”
“沒錯,大d給了森哥八萬塊!”
饒是知道官仔森離譜,但何耀宗萬沒有想到官仔森這么離譜!
八萬塊錢,就把堂口的馬欄生意賣了個遍!
他難道不怕龍根知道,扒了他的皮嗎?
吉米仔似乎看出了何耀宗的心思,繼而解釋道。
“森哥前段時間買球又輸了不少,前天還在我手里拿了三萬塊。”
吉米仔說著微嘆口氣:“森哥這種人做揸fit人是不行的,說實話,我都鐘意每個月給他筆錢,幫他養老。
也不鐘意看到他終日攪來攪去,這樣下去,遲早要釀成大禍。”
何耀宗沒有去接吉米仔的話茬,但他大致能猜到吉米仔要說什么了。
果然,見到何耀宗不說話,吉米仔索性把話挑明。
“阿耀,如果不是你來社團時間太短,我都想去和龍根叔講好,以后深水埗的揸fit人,就交給你去做好了。”
這是吉米仔的實誠話。
他雖然不喜歡摻和社團的事務,但眼下做生意,還需要打出和聯勝的招牌。
別看吉米仔平時一口一個郭先生不喜歡他和社團攪合在一起,但是吉米仔心里門清。
如果沒有社團在背后撐腰,單說他的a貨工廠,一個月不知道要被多少社團扒層皮。
貨源,碼頭,物流,哪個廟都要去燒柱香,再暴利的生意,落到自己手里的利潤估計也沒多少了。
“吉米哥,話講遠了。
既然是森哥同意他們去荃灣開工,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