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要把話說在前頭,既然他們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是尊菩薩,那以后我也不希望有哪家廟可以敬他們一炷香!
這群人沒得飯食,我要搞到他們去要飯為止!”
吉米仔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這個隨你了,你放心,有些話你不好去和阿叔講,那就由我替你去講!
森哥實在太不像話,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
石峽尾,肥鄧的住處。
林懷樂每日例行來這邊看肥鄧一次,此時正在賣力的為肥鄧打掃屋子里的衛生。
“鄧伯,聽說大d和阿耀那邊掐起來了。
阿耀足足拉了幾百號人,坐在大d的場子里搞事,這樣子下去,估計荃灣那邊的場子今晚都沒有工開了。”
林懷樂說著擰干一條抹布,走到了肥鄧擦拭起茶幾。
繼續說道:“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啊?如果真的有什么沖突,不是叫外人看我們和聯勝的笑話?”
肥鄧此時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眼皮微耷,顯得有些犯困。
面對林懷樂的詢問,他只是懶懶地開口道。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目中無人!
尤其是大d,這些年仗著荃灣勢大,總想去壓別人一頭。
前段時間青山道的跛佬無端端被他細佬打,他連個交代都不給,講什么手底下的細佬不識跛佬,不知者無罪!”
肥鄧說到這里,火氣似乎上來了,猛地一拍茶幾,怒斥道。
“和聯勝才幾個揸fit人?他們在青山道不認識跛佬,還不認識跛佬那條折了的腿嗎?!
我不知道大d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這些老家伙!
這兩個人吃點苦頭也沒事,免得一個兩個鼻孔朝天,都以為這個世界上沒人治得了他們!”
林懷樂放下抹布,從茶幾上抽出張紙巾擦了擦手,隨后笑著坐到了肥鄧身邊。
“鄧伯,話不能這么說嘛。
畢竟是自家兄弟,鬧得太難看了,大家面子上也過不去。”
肥鄧舒了口氣,兩眼滿是欣賞,看向了林懷樂。
“阿樂,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能事事為社團著想的,讓他們打起來,打得差不多了,社團再出場調和矛盾!”
鈴鈴鈴——
就在林懷樂準備接話的時候,肥鄧丟在沙發上的手提電話響了起來。
沒有多想,肥鄧拿起電話,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吹雞打來的。
吹雞顯得有些急躁。
“威哥啊,深水埗和荃灣頂起來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剛和阿樂聊起這事,你不用管,讓他們玩嘢先!”
“不是啊威哥,他們兩方已經打起來了。
深水埗這邊的人更是在大d的地盤放話,大d鐘意打多久,他們就打多久!
剛才更離譜,他們居然放火燒了大d的一家酒吧,差佬都過來拿人了!”
肥鄧眉頭一挑,一時間不知道該講些什么了。
他本以為深水埗的人只是過去曬馬,撐死和大d的人發生些許拳腳摩擦。
但他萬沒有想到這還不到晚上,深水埗這邊就把大d的場子點了?
思忖片刻,肥鄧還是對著電話講道。
“你聽好了吹雞,不管他們鬧成什么樣,你都不要管先!
那邊鬧得過火,到時候社團再下場做事。
這群人不挨板子,是不知道消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