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搵我乜事?”
“坐下講話。”
招呼官仔森在室內坐下,吉米仔剛想出門,為兩人留出談話空間,卻被肥鄧一口給叫住了。
“吉米仔,你也坐!”
吉米仔怔了怔,隨后也笑了笑,跟著官仔森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肥鄧卻拄著拐杖,也挨著他們坐了下來。
“官仔森,深水埗話事人的位置,坐了多久了?”
被肥鄧這么一問,官仔森卻發現自己一時間也記不太清了。
正當他擺出手指,準備好好回憶一下的時候,肥鄧卻按住了他的手掌。
冷語道:“你不用算了,我一把年紀,仲比你這個食粉的粉仔記得更清楚。
從你大佬龍根退休開始算起,到今天已經有七年零六個月了!”
聽到肥鄧這番言辭,吉米仔也大致猜到了肥鄧可能要說什么了。
他神色復雜的看了眼官仔森,最后無奈嘆息一聲,只管把頭埋低。
肥鄧再度開口:“七年零六個月,我都不知道你為深水埗做出過什么成績!
上個月大佬權從內地回來,請我去大埔那邊飲茶,向我問起你的時候,他手底下仲有馬仔問我官仔森是誰!
有時候我都搞不懂,你這個分區領導做與不做有什么區別?”
官仔森只覺得臉上火辣辣一陣刺痛,這些年他雖然知道自己是廢柴一條,但真相被人開口道破,血淋淋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依舊不能坦然接受。
“鄧伯,我……我……”
“你什么你?話都講不利索,我看你不如退休算了!
做人最好還是不要去擋了別人的道,你早退休,也好給下面這些細佬一點出頭的機會!”
眼見肥鄧如此看輕自己,官仔森不知哪來的勇氣,猛地抬頭。
“鄧伯,這是我大佬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
肥鄧并不給官仔森留情面,兀自開口說道。
“你仲有臉提起你的大佬?如今外人只知道龍根有兩匹好馬。
一個是吉米仔,一個是何耀宗,你官仔森是哪個破廟供的菩薩,根本沒人去關心。
龍根給你留點面子,始終保你一口飯食,我想你也該為堂口著想,自己退下去,也顯得體面!”
對于官仔森這種人來說,只要還想靠著和聯勝的招牌搵食,肥鄧的話就是不可違背的圣旨。
肥鄧把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除非官仔森是把腦子磕壞,不然他就再沒有嘰歪的理由。
吉米仔摟住了官仔森的肩膀,知道自己現在該給這個廢柴大佬一點寬慰。
“森哥,要不就退了吧,以后有我在深水埗,總歸有你口飯食!”
眼珠子左右挪轉,官仔森顯得有些神經質。
他看向肥鄧,哆嗦著點了點頭。
“好,鄧伯,讓我退可以!
只是我想知道,接我班的是誰,是不是吉米仔?”
“這個社團自由裁斷,輪不到你來提意見!”
肥鄧冷哼一聲,在他看來,這廢柴是真的食粉把腦子給食壞了。
仲敢在自己面前拿腔作調,心里是一點b數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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