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我就沒有心情。
方不方便去那邊聊兩句?”
蔣天生說罷,指了指球廳一側的休息室。
二人來到休息室里頭,招呼人把冷氣開大,隨后蔣天生率先開口了。
“今晚七點,你要去炮臺飯店那邊和水房賴談合作的事情?”
“沒錯!”
何耀宗擦了擦額角的汗漬,接著說道。
“人奪我一粟,我毀人三斗!
反正濠江社團的秩序一向是靠打打殺殺來維系,該搞點勁爆的事情了。”
蔣天生思忖了片刻,旋即開口道。
“可是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號碼幫現在明明式微,點解他們還要大張旗鼓來我們賭廳搞事?
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們兩家港島社團與水房聯手,逼得他們在濠江最后一點生存空間都沒有?”
“蔣先生,你說的這些不在我的考慮范疇之內。
我只知道有人要搞砸我們的生意,我就必須還以顏色!”
嘆了口氣,蔣天生沉聲道。
“阿耀,我怕我們上了水房那邊的套啊!
我總感覺,昨晚的事情是水房那邊挑起來,水房要借著我們的手去徹底打垮號碼幫。
一旦濠江沒有了號碼幫,濠江的疊碼權就盡歸水房所有,到時候我們再想去和水房討價還價,只怕就難上加難了!”
何耀宗不禁嗤笑一聲。
“蔣先生,沒想到在濠江做筆生意,還要玩三足鼎立的戲碼,怎么,三國演義啊?”
“話糙理不糙,我們手上沒有疊碼權,幫著水房賴打垮號碼幫,短期內可能會得到水房那邊的疊碼生意扶持。
但長久看來,這是絕對的下下之策啊!”
“那蔣先生的意思,我該怎么辦。
放任濠江的社團繼續在我們賭廳搞事?長期以往,只怕沒有哪個客人再敢來威利廳玩了!”
這番話不禁叫蔣天生無言。
確實,港島的社團要想在濠江立足,與當地社團開打始終是無法避免的。
又是一番艱難的思索,蔣天生最后開口道。
“阿耀,要打可以,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幫著水房把號碼幫打死!
今日與水房合作,保不齊明天我們就要和號碼幫合作。
不管怎么樣,我們總該給自己留點回旋的余地。”
何耀宗搖了搖頭。
“蔣先生,勾心斗角什么的實在是太累。
我就鐘意用快刀斬亂麻的辦法,去解決賭廳的危機。
不過請你放心,賭廳生意我也占了一半,我會慎重考慮怎么去做事的。”
面對何耀宗這番模棱兩可的回答,蔣天生也只得再嘆口氣。
“那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手的地方,盡管開口。
還是你那句話,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就算濠江這邊生意做不下去,我們也不能窩窩囊囊跑回港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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