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啊大佬!”
“知不知道是號碼幫哪個字堆的人做的?”
“毅字堆胡須勇的手下,灰狗做的!”
“灰狗?聽都冇聽說過。”
何耀宗搖了搖頭,旋即問道:“知唔知這個灰狗在哪搵食?”
“灰狗是大圈童黨來的,去年剛滿十八歲,被胡須勇從羊城那邊找過來做事。
這人做事喪心病狂,專門在十八鄉一帶,為號碼幫做一些征地,河沙壟斷的生意。
他們具體住在哪里,我也不知啊……”
不知道這老伯是因為畏懼不敢把實話說出來,還是真不知道這個灰狗的去處。
總之知道了這個名字,何耀宗也就沒有再問下去的興趣。
招呼童黨做事,一直是港島號碼幫那些字堆的慣用手段。
毛都沒長齊的后生仔天不怕地不怕,一門心思只想巴閉,做事從不考慮后果。
給個幾百蚊,讓他們去捅人都不帶眨眼的。
哪怕被拉上法庭,也只是在男童院待上一段時間。
出來之后,這些人反把進入男童院進修當成莫大的榮耀,行事風格更顯狠辣。
這些百無顧忌的預備役古惑仔,正適合做這些暴力征收的活計。
何耀宗思忖片刻,隨后不等長毛把茶送來,便起身看向了大d。
“大d,寶樂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號碼幫招呼的是童黨做事,你們荃灣貿然插手,免不得惹一身騷!”
“一群毛都沒長齊的撲街仔,我會怕他們?”
何耀宗不免壓低聲音。
“不是你怕不怕的事情,我總感覺這里邊有貓膩!
我希望你搞清楚情況,你現在不僅是和聯勝的分區領導,也是恒耀置業的高管!”
大d兩手一攤:“那這件事情交給誰來管嘛?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號碼幫搞砸我們的生意!”
“我自有安排。”
何耀宗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招呼隨行的陳洛軍,拿出自己的大哥大電話。
而后摞起電話,一邊撥號,一邊朝著屋外頭走去。
深水埗,友誠冰鮮倉庫。
東莞仔正坐在一處點貨臺上,一手拿著一支棒冰,一手指揮著進出貨倉的工人裝卸冰鮮凍貨。
鈴鈴鈴——
丟在桌上的電話鈴響起,東莞仔一口咬住棒冰,摁下了接聽鍵。
“喂?”
“東莞仔,現在在哪?”
聽到是何耀宗的聲音,東莞仔趕緊把嘴里的棒冰吐掉,握緊電話從點貨臺上跳了下來。
“是龍頭啊,我在倉庫這邊分貨,有什么事情交代嗎?”
“有,你馬上把手里的活停一停,來和泰茶樓這邊,我有要緊事交代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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