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品不錯,有魚有雞,只是剛才被東莞仔狼吞虎咽造了一番,現在看起來賣相不怎么樣。
拉開條椅子坐低,灰狗撕開一套封好的餐具,拿起一雙筷子在豬雜湯里攪合了一番,旋即把筷子丟落在地,朝著湯里吐了口口水。
“找我過來講數,就食這種東西?”
東莞仔只是冷笑一聲:“六菜一湯,魚有魚味,雞有雞味,你還想要什么?”
“那我和你講個屌!”
灰狗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卻聽到東莞仔一聲暴喝。
“坐低!!”
灰狗面色一冷,隨后吹了吹遮住右眼的劉海。
兩手撐在桌面,冷笑著睇向東莞仔。
“還有乜事?”
東莞仔從兜里摸出支煙,取出一支遞到灰狗跟前。
卻被灰狗抬起一巴掌打飛。
東莞仔倒也不怒,只是靠在椅背上,悠閑地點燃一支煙。
吹了口煙在灰狗臉上,東莞仔這才夾著煙,指向灰狗道。
“早在羊城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你灰狗的事跡了。
你了不起,一路跑到了港島,現在仲敢在和聯勝的頭上搞事了!”
灰狗只是冷笑,隨后又側頭,裝作聽不清的樣子。
“然后呢?”
“然后呢最好還是不要帶著你的人在寶樂坊搞事。
你這次惹到的是和聯勝的龍頭,我怕到時候,毅字堆那邊都保不了你!”
東莞仔似笑非笑地望著灰狗,冷不丁灰狗暴起。
“撲街!!”
怒罵一聲,灰狗直接掀翻了面前的餐桌。
一桌子殘羹敗飯,夾帶著湯水潑到了東莞仔身上。
東莞仔躲閃不及,堪堪踢著桌腳后退,終究還是被湯水淋了一頭。
好在湯湯水水的已經溫了下來,饒是如此,他還是顯得有些狼狽。
“你老母!”
“撲街仔,找死!”
東莞仔身后的一眾打仔當即拍案而起,不過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講數,之前并未帶家伙過來。
只是挽起衣袖,抄板凳的抄板凳,就要去攔灰狗一行人。
灰狗兩眼一瞪,一甩劉海,當即翻手從身后抽出了一柄狗腿刀。
“誰敢過來我斬死誰!”
“住手!”
東莞仔伸手拂去了頭上的飯菜,一時間臉色也變得格外陰冷。
不是龍頭有交代,他現在就想整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飛仔。
“灰狗,我再問你最后一次!
一定要在寶樂坊搞事嗎?”
灰狗咬著牙點了點頭,隨后揮起一刀,劈在了自己剛才坐的那張椅子上。
這狗腿刀銳不可當,直接一刀就把那條木椅的椅背劈裂。
隨后抽出刀身,灰狗持刀指著東莞仔。
“這次賣武哥一個面子,下次再讓我在這邊睇到你,直接劈死你啊!”
說罷,灰狗一招手,帶著幾個飛仔,趾高氣揚的走出了這家茶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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