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佬黎心中一凜,但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蔣先生,我也是剛收到風聲,卻并不知道是誰謀害了你大哥!”
“陳耀告訴我,他是死在和聯勝的謀殺。
差佬在碼頭那邊抓到了一個槍手,這個槍手把什么都供出來了!”
蔣天養說著打量了肥佬黎幾眼,見這家伙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當下又繼續開口道。
“我知道你與和聯勝的龍頭有仇,這次回港,我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為我大哥報仇!
屆時需要你來當著一眾揸fit人的面好好表態,支持我做成這件事情!”
“蔣先生,我再怎么說也是洪興的人!
即便與和聯勝的人沒錯,我也照跟你到底!”
肥佬黎激動地滿臉通紅,信誓旦旦在蔣天生面前做著保證。
港島,利園。
“大衛先生,我就不進去了,利女士就在客廳等您。”
利韻蓮的助理領著大衛.喬丹來到客廳門口,隨后便轉身告退。
大衛沒有多說什么,徑直走進了客廳,見到坐在沙發上的利韻蓮之后,先是禮貌地朝著其打了聲招呼。
“利女士,晚上好。”
“大衛先生,請坐!”
利韻蓮顯得有些憔悴,在招呼大衛落座之后,她沒有過多寒暄,直接就開口問起了正事。
“志凱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
“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情!”
大衛說著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公文包,從里邊取出一份剛從證物科那邊拿到的材料,遞到利韻蓮跟前。
利韻蓮卻沒有勇氣去接,只是眼巴巴看向大衛。
“先生,您直接告訴我,志凱他還活著沒有?”
大衛嘆了口氣,隨后把那份材料收了回去。
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們在坪洲島的廢棄工廠,發現了利先生的腦組織殘留物。
但是這些人把現場處理的非常干凈,現在我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利先生他已經遭遇不測了。
利女士,還望你節哀!”
盡管心中早有打算,利韻蓮從大衛口中得到這則消息之后,一時間還是不能接受。
她整個人的精氣神如同泄氣的皮筏一般軟了下去,怔怔靠在沙發上,兩眼凝視著天花板出神。
早叮囑過利志凱不要和港島的社團走得太近,但是利志凱總是和自己說港島的社團,就是一條條欠調教的惡犬。
現在一著不慎,自己落個身死道消……
“利女士,我們警隊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兇手是誰,我相信你心里也應該有數了吧?”
大衛把公文包放在沙發上,十指交叉,又繼續開口道。
“政治部這邊,很樂意出面幫你們利家去報這個仇。”
“大衛先生需要我去做些什么?”
“很簡單,以后希慎興業在港島有什么工程,需要交給這些社團去辦,我希望利女士能提前和我們政治部打聲招呼先。”
“大衛先生的意思是,你們政治部養狗,需要我們利家來支付狗糧嗎?”
利韻蓮此時此刻,實在是沒有心情去和大衛說些彎彎繞繞的話。
大衛卻是擺了擺手:“利女士不要把話說這么難聽,你們利家也是搭著大英的東風起的家,我們可從沒有說過你們利家是大英養的狗!
只是為了在港島這片土地上,為女王盡可能多的留下一份忠誠,相信女王不會忘記你們利家的!”
政治部這群鬼佬做什么見不得人的臟事,就喜歡抬女王這個門面出來做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