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是有原則的人,既然答應了幫你,又點解好意思搜刮你的全部身家。”
“那何先生您開個價?!”
“開什么價,先把你女人救回來再說。
到時候你高興了,可以往我恒耀共濟基金捐筆錢嘛,大家一起為街坊做點事,也算是為你馬子積德了!”
“對對對,是我小看何先生了!
怎么能拿金錢這種俗物,去玷污何先生的高尚品德。”
方展博連連點頭,旋即坐到何耀宗對面,又是一臉期待,開口問道。
“那么何先生,方便讓我去見一下這個捐贈心臟的志愿者嗎?
如果他是因為生命垂危,或者是其他原因,至少讓我花錢補償一下他的家人!”
方展博是真的心急,沒有其他原因,實在是阮梅真的等不起了。
就在一周前,瑪麗醫院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通知方展博,阮梅最多還有一個月的彌留時間。
生命垂危的阮梅,身體已經脆弱到無法彌補她不能與方展博拍攝一套婚紗照的愿望。
方展博明白,一旦阮梅離去的那一天,哪怕這一個小小的愿望,也會成為他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的痛!
何耀宗眉頭鎖緊。
“方先生,具體細節,我現在不便向你透露太多。
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準備好一艘頂尖的醫療船,停在三角碼頭那邊等候。
然后聯系好這方面的專家,做好準備二十四小時在船上待命。”
方展博又是匆忙點頭:“好,我馬上去準備,具體時間要多久?!”
“就在這兩天!”
……
翌日,泰國時間晚八點半,合艾碼頭。
王建軍帶著幾個心腹兄弟,走下了一艘自港島開來的快船。
“靚仔萌,已經下船了,這里沒有別人。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在蹲在旁邊吐一吐。”
打靶仔湊到一個伙計面前,打趣地拍了拍其后背。
這個伙計當即忍不住,當即跑到碼頭旁邊的臺階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吐干凈之后,打靶仔又遞上一瓶水上前,靚仔萌接過水,漱了漱口。
“建軍哥,不是我暈船,實在是……實在是這艘船開的太快了!”
“行了,不用解釋了。
都打起精神來,下半夜之前一定要離開泰國!”
一行人站在碼頭少等了片刻,大約十分鐘過后,有一個古銅膚色,手臂上滿是虬狀筋肉的男子來到了碼頭。
他打量了王建軍幾人一番,確認了這伙人如狼般的眼神之后,當即湊了過來。
用有些生澀的漢語問道:“是何先生的人?”
“你是誰?!”
王建軍警惕地詢問道。
“哦,我叫帕頌,是蔣先生讓我來接你們的。
幾位兄弟,還是車上說話吧!”
確認對方的接頭信息無誤之后,王建軍才把已經擺到腰后的右手放了下來,示意帕頌前面帶路。
一臺吉普車上,帕頌一邊揸車,一邊給幾人坐著今晚的行動規劃。
“晚點你們得手之后,不要去急著去碼頭那邊。